“见过,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丁当来了兴趣,直接凑了过去。
“真有啊?” “真有,我们厂子里以前的副厂长。”老人回忆着说:“我记得,我们那个副厂长死的时候,也就四十来岁吧。让我想想,对,不会超过四十五岁。他家孩子那会儿还在上小学,说是夏天的时候要参加小升初的考试,为了这个考试,他私下还跑了不少的关系,想要他那孩子进入咱们市重点初中。可没等到夏天来呢,他就死了,而且死的
吧,特别的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 “那是个周末,大家都回家休息去了,这副厂长不知怎么的就回厂里去了。等大家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在了自个儿的办公室里。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上的,是那种老式的门锁,外头是打不开的。他坐在办公桌前,一双腿,被随意的搁在桌子上,血顺着桌子淌到了地上。还有,他的左手,就是这里到这里。”老人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左前
臂:“也被刀砍断了,手臂掉在椅子旁边。”
“砍的?”
“对,砍的,就是用那种乡下砍柴用的砍刀,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副厂长是从哪里找来的。”老人摇了摇头。
“调查结果是什么?” “我们当时就报了案,上面也派了人调查,可调查来调查去,就调查出了个自杀的结果。当然,这个结果,也不是人家随便给的。这第一,现场是封闭的,而且我们副厂长是死在一个密闭空间里的。第二,现场没有发现第二人的足迹。我们副厂长爱干净,这办公室是每天都要打扫的,而且是他亲自打扫的。旁的人,若是没什么事情,也不爱往他办公室里去,省的被他嫌弃,被他骂。第三,砍刀就留在现场,砍刀上就只有副厂长的指纹和血迹,而且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个砍伤,也像是自己造成的。找不
到被杀的痕迹,也找不到别的什么嫌疑人,这案子就只能被定性为自杀。”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案子,当时吵吵了不少时候呢。”旁边有人搭腔:“那时候,我还年轻,正在说对象的时候。当时有人给介绍了一个对象,正好是你们厂子里的工人。我们才接触了两次,彼此印象还不错,可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我家里死活不同意,愣是让我跟他分了。我还记得,当时有不少人讨论,说这案子
诡异,十有八九啊,不是人干的。” “不是人做的,还能是鬼做的。”老头白了那妇人一眼,转而又对丁当道:“说诡异吧,还真有个特别诡异的地方。当时查案子的人,在副厂长的血泊里发现了一个蝉脱
”
“蝉脱?”
“就是蝉衣,能入药的那个。不过,那个时候天还没热,外头也还没有蝉,也不知道那个蝉衣是打从哪里来的。”
老人刚刚说完,丁当就听到常泰在喊她,对着老人俏皮的吐了下舌头,轻轻说了句:“完了,我们头儿要骂我了。”然后,赶紧地回到常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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