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是对你的行动方案感到好奇,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忽悠卑职啊,你一定是在跟卑职开玩笑,不过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虽然寿诞日,李家人会有些忙乱,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能够动手?”
看封长空不信的样子,郑长生哈哈一笑:“老封啊,你我二人一起共事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这么称呼你,你不介意吧?”
封长空嘿嘿一笑:“哪能呢,大人如此亲密的称呼卑职,那是卑职的福分,怎么能有不喜之理呢。”
“你也别老卑职卑职的自称了,我这人呢,向来不拘小节你也是知道的。
你如果还拿我当自己人的话,就叫我雨浓吧。”
“嗳!卑职谨遵郑大人的命令。”
“嗯?还这么见外!”
“哈哈,好吧,卑......我就听你的,雨浓!”
“这就对了嘛,整天大人大人的没来由的就把人的距离拉开了。
再说了你都比我大二十几岁,我一个二十尚未满的毛头小子,六从年龄上来说,你也是个长辈不是?被你喊“大人”总觉得怪怪的。”
“大......额,雨浓啊,上下尊卑不可乱,此乃礼法。”
“不要在我面前谈礼法,再说你我干的,是那遵循礼法的工作吗?在叫一个雨浓听听,感觉亲切。”
“雨浓!”
“哈哈......”
“哈哈......”
在韩国公李善长府门下了车,郑长生登门拜谒李善长。
管家李长亭看到郑长生时候心里都冒凉气,
这小子怎么来了?
郑长生现在已经是整个李家的公敌了,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李家的人谁不痛恨他。
这家伙害的驸马爷剥夺所有功名,还给圈禁了起来,现在老爷的寿诞之日也是不得出来见面的。
父子分离,终生不得见了啊这是。
也就是蓝方圆这家伙死了,他要是不死的话,恐怕比郑长生还要在李家人心中遭痛恨。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可是带着礼物登门给相爷拜寿的。
那一个明晃晃的裹着红绸子的金塔模型,被四个锦衣卫抬着跟在郑长生的身后。
李善长别看表面上笑呵呵水波不惊的,可是心中的惊恐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说是惶惶不可终日一点都不过分。
请了这么多助力来给他“捧场”,就是要摆出一副要动老子,没那么容易的架势。
郑长生来给他祝寿,这是他之前不敢想的。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连自己都骗过去了,悄无声息的就把儿子给“拿下”了。
以他的猜测,郑长生的目的绝不是把儿子掀翻那么简单。
恐怕真实的目标就是自己。
他能不怕吗?可以说怕的腿肚子都转筋。
要不是为了不争气的儿子,你以为他想跟老朱叫板啊?
老朱的手段和强硬,这么多年了,别人不了解,他可是了解的。
按照他的想象,事发后,他以为儿子的命运定会跟欧阳伦一个吊样。
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
不过老朱的处理决定,倒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竟然没有杀他的儿子,只是选择由大宗正院出面圈禁了事。
他在惊恐之余,心中也是有些庆幸的。
幸亏老子退而不休,幸亏老子身边还算是聚拢了一帮人,还算是有点实力的,让皇上都不得不投鼠忌器。
可庆幸归庆幸,但是心里的惊恐却与日俱增。
怎么才能让皇上对自己的戒备之意打消掉呢?这是他心头所想之首要事务。
郑长生这小子是皇上的传声筒,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或许他可以。
只要跟他袒露心迹,自己也只是想要一个善终,才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皇上对自己没有痛下杀手的意思,那自己干嘛摸皇上的逆鳞呢?
这个意思,传达给郑长生,相信皇上会明白的。
所以,李善长得到李长亭的通报之后,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
离的老远就双手抱拳,那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亲热随和了:“啊呀呀,永和伯亲自登门给老夫贺寿,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快快里面请!”
李善长话音一落,就双手拉住了郑长生的手,就跟多年未见之老友故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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