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个冬天,在没有太多瓜果梨桃时,米寿也能尝个味。
只半瓶子葡萄浆,笨琢磨得用多少葡萄皮,那可真是一日一日攒啊,他们三口人现在都到了见葡萄就机械的扒皮程度。
这回呢,宋茯苓要做蛋糕花,她就打算用些用葡萄皮硬撵出的原汁。
挺抱歉的,三十九个,只能给人送去十一个,就想要做的尽心些,更漂亮些。
天亮了。
支开上间的窗户,都能看到这条最热闹的中心街道,有好多人在走动了。
宋茯苓瘫坐在椅子上,喝口茶,吃手指饼干。
宋福生也用古代茶杯泡咖啡在喝呢。
他是进空间去取紫奶油时,溜溜达达给闺女的咖啡拿出来四小袋,媳妇两袋,他两袋。
指了指:“这封信放哪个蛋糕里。”问女儿。
宋茯苓说,放哪其实都是看缘分,因为她要放在蛋糕盖里。
总不能放在蛋糕底下,或者用根棍插着这封信,插在人家买的蛋糕里吧?那样就不讲究了。
毕竟人家看完信,要是不理解,其实也正常,人家没必要为你换位思考。理解呢,那就是人家有善心,是个善意人。
所以呢,咱也得讲究些。就粘在盖里吧。虽然在盖子里头,被看到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但是随缘吧。
“那也得指定一个呀,”钱佩英吸溜口咖啡,小声道:“你总不能让你爹,给你誊抄十一份信吧。”
“那哪能。”宋茯苓拍了拍手上的饼干渣子,站起身,巡视了一圈:
哎呀,说心里话,都太漂亮了,她怎么就这么有才华呢。看来她是天生的西点顶级大师啊。她上辈子在现代,是被父母给耽误了呀。
不过,还是放在“花团锦簇”这款蛋糕盖里吧。
紫色的花心,藏在蕊中,应该最漂亮的一款,最漂亮的,通常会落在女主人的手里。
女人嘛,总是感性的。
开始打包。
掌柜的,也是这时候来敲门了。
钱米寿也是这时候醒的。艾玛,一点没耽误小娃睡觉,头发滚的乱七八糟,睡得小脸通红。
掌柜的问,楼下一起吃口饭?说他们这些伙计,早饭都已经做好了。
宋福生说不不不,这就已经很感谢了,他们自己带了干粮。不过得麻烦掌柜的,让小二给送些水,他们要洗漱一番,因为妻儿好不容易来一次,想让妻儿出去溜达溜达,外面铺子都开门了。
意思就是,他和宋茯苓留下,继续做后续工作,钱佩英要带着米寿出去溜达。
掌柜的一听,也好。估摸人家妻儿出门,就是为给买吃的,也行。
噢,逛大街喽,米寿开心的直拍巴掌。
钱佩英伺候娃,洗脸,笑骂道:“看你偷跑出来,牙都刷不了吧?别扭身子了,咱得快些啊,咱俩还得回来找你姑父和姐姐呢。”
小脸给洗得白白净净的,也没带给米寿擦脸的面油,只能假装翻兜,给女儿的“小灯泡”挤出来些,抹娃的脸上。
米寿用小手指蹭了蹭脸,放在鼻尖闻了闻“我跟姐姐一个味儿了。”
“你小鼻子还挺灵。”
“我当然灵了,姐姐被窝里也是这个味儿。”
宋茯苓说,嗳呦我天,你什么时候进我被窝还闻了闻。
然后扔下了手里要扎蒸笼的彩布条,给弟弟抓到跟前来,“娘,木梳给我,我给他梳头。”
宋茯苓给钱米寿梳了个什么发型呢。
“小龙人”发型。
头上有两个小犄角。
“嗳呦,爹,娘,你们快看看,可真好玩。等赶明娘,你给他棉裤后面再弄个小尾巴。”
是挺好玩,不,是好看,像个俊俏的小闺女似的。
宋福生站在上间门口,一直笑望着钱佩英领着米寿下楼的背影,尤其是眼神落在米寿身上时,更是笑出声道:“那臭小子,还知道给他自个最稀罕的衣裳穿出来。”
是的,米寿格外喜欢这套棉袄。
它虽不是锦缎的,但是在米寿眼里,他认为自个比其他小孩子穿的都好。
也确实很有效果。
白天了,大街上都是人,真有好几份领着孩童的大人,眼神落在了米寿的身上,主要是那身打扮,说是看起来怪模怪样吧,可又真的挺好看,还挺方便,适合小孩子跑跑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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