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只听见她亲口说和霍宵有什么,怒不可遏,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瓣,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
“疼——”
宁岁岁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薄湛北就是个疯子,大手捏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宁岁岁,从来没人敢对我动手!”
薄湛北眼底布满了寒气,几乎是啃咬着她的唇瓣,宁岁岁疼得直发抖。
她那点力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薄湛北察觉出她的躲闪,越发来劲,大手一挥。
“嘶啦——”
宁岁岁的衣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肌肤若隐若现。
“早知道你这么离不开男人,我就不该留情。”
薄湛北烧红了眼,他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为什么她总是要把目光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他迫不及待,想要确认所有权。
宁岁岁被吓破胆,生怕他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颤抖:“薄湛北,你别冲动——”
薄湛北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脖颈,宁岁岁吃疼,无法躲闪。
铺天盖地的羞辱涌来,宁岁岁呜咽一声,素手无意识地摩挲,倏然,抓住了东西。
出于本能,她扬起手。
顷刻间,方才还在逞凶斗恶的男人僵住了。
浓稠的血水从额角缓缓滴落。
“啪——”
宁岁岁手一松,推开薄湛北,蜷缩在床头,红着眼:“是你要胡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怕的要死,语无伦次。
薄湛北额头火辣辣地疼,他跌跌撞撞的起身,“宁岁岁,你最好一直这么能耐。”
他步伐趔趄。
“二爷——”
宁岁岁后悔打重了,下床,想要搀扶。
“别碰我!”
薄湛北甩开,他高大的身影晃动,下意识扶住了置物架,一眼看到了八音盒。
霍宵送给宁岁岁的......八音盒!
宁岁岁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下意识护住了八音盒:“这是我的,你不能动。”
但薄湛北比他更快。
他拿过那个八音盒,一抬手,砰的一声扔到了窗外。
宁岁岁目眦欲裂,一把推开他,摔门而出。
薄湛北这一推,直接摔在地上。
乔婶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只看到衣衫不整的宁岁岁冲入后院。
“岁岁小姐......”
“管家,快上楼看看,出事了。”
主卧下面,是薄家挖得吃糖,里面养了不少名贵鱼类。
还种了薄老太太花重金买来的睡莲。
宁岁岁顾不得太多,跳进池塘里,水花四溅,八音盒被扔到池塘里,不见了踪影。
她眼前一片模糊,压根看不清八音盒。
但她还是颤抖着寻找。
佣人追出来,看到她在池塘里,吓了一跳。
“岁岁小姐,快上来。”
宁岁岁充耳不闻。
几个女佣跳下池塘,将宁岁岁拖上岸,她哽咽着:“八音盒,找出来。”
门外响起了喧闹声,是管家发现了昏迷的薄湛北。
宁岁岁受了惊吓,又跳了池塘,早已经到了极限,眼前一黑,倒在了女佣怀里。
“岁岁小姐——”
......
薄湛北被送到医院,医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管家没说是小夫妻打架,“受了伤,尽快包扎。”
医生看得龇牙咧嘴,包扎结束,叮嘱千万别沾水。
薄老太太也跟着来了医院。
“好端端地,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不清楚。”
乔婶安顿好了宁岁岁,进来:“岁岁小姐受了刺激,打了安定,睡下了。”
“等阿湛醒了,好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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