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婶正在和她聊天。
两人一唱一和,格外温馨。
薄湛北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外,一张俊脸铁青:“跟我上楼。”
宁岁岁以为是工作不顺利,应了一声:“好。”
薄湛北转身。
“先生看上去心情不好,是不是吵架了?”
乔婶心累,隔三差五吵架,谁家小夫妻这样过日子?
“没有。”
宁岁岁摇头,倒了一杯热茶,“乔婶,我先上去了。”
“好。”
宁岁岁浑然不知危险降临,推开书房门。
“二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薄湛北背对着她,站在窗边。
长身玉立。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霍宵?”
薄湛北语气低沉,只要她自己承认,他可以原谅她的隐瞒。
“没有。”
宁岁岁觉得他又犯病了,她和霍宵从未越界,而且他自己不也脚踩两条船,有什么立场质问她?
薄湛北呼吸一沉:“没有?”
宁岁岁放下茶杯,顺手整理了桌上的文件,“学长不是还在医院吗?我不清楚。”
“啪——”
薄湛北甩出一沓照片,双目赤红:“宁岁岁,你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
铺天盖地的照片,全都是她和霍宵。
宁岁岁捏紧了拳头,眼底闪过几丝厌恶:“你找人跟踪我?”
“是又怎么了?你明明知道我讨厌霍宵——”
薄湛北怒不可遏:“宁岁岁,你已经结婚了,你和霍宵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安分守己!”
她永远为了别的男人动容。
心疼霍宵。
为了给霍宵借钱,甘心背一身债务。
先前为了薄琅,讨好卖乖,就为了给薄琅讲故事。
可他得到了什么?
永远伪装出来的乖顺。
满嘴谎言!
宁岁岁深吸一口气,尽可能保持冷静,不想毁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
“学长找我,是因为他要出国,送行而已。”
“我们都是在公开场合,没有任何越界。”
薄湛北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她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拥抱,他生气暴走,可以理解。
“越界?”
薄湛北冷笑:“他喜欢你,你和他见面,不就是给他机会吗?”
“他为了你和薄家闹掰,连累霍家危机重重,你是不是很享受被这样众星捧......”
宁岁岁红了眼,听不下去,一巴掌甩过去,滚烫的眼泪滚落:“薄湛北,你别欺人太甚!”
这一巴掌几乎将薄湛北的理智粉碎,他一把拽住了宁岁岁,把她从书房拖到卧室,双眼被嫉妒烧得绯红:“你敢打我!”
他将她扔在床上,宁岁岁被震得眼前发黑。
“抱歉,我......”
宁岁岁打完只觉得后怕。
她居然敢打他,她想起先前,差点死在薄湛北手里,背脊冷汗涔涔,道歉的话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薄湛北已经听不进去解释了,欺身而上,钢铁般大手掰着她的下巴,逼问:“你敢打我,为了霍宵?”
“是你说话难听......”宁岁岁下巴钻心地疼,也起了反骨:“二爷,你在逼问我之前,要不要想想自己?”
“我们为什么结婚,你我心知肚明,这几个月,我做得不够好吗?
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可你呢?
可曾有把我当成过妻子?
我和学长清清白白,就算我们有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你和宁雨桐......她不是也怀孕了吗?”
“你做不到忠贞如一,凭什么要约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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