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诡异的‘鬼丧’事隔多年后,由当年的参与之一的幸存者说出来,更添恐惧。
“不要逃,不要躲!”
就在这时,谢景升喝了一句:
“继续吹,不要停。”
“神归庙、鬼归坟,魑魅魍魉归山林。”
抬棺的其中一人也骇得魂飞魄散,逃亡的瞬间,脑袋被李能以残忍的方式抓裂。
事发时,李能就在他左手侧的前方,他吹响唢呐后,是亲眼看到这位县里来的大人手里的香无火自燃,接着双脚套上了离奇的红鞋子,继而整个人从众人眼前消失。
首先遭殃的是领头吹唢呐的人。
但它手里的香冉冉升起白烟,烟雾所到之处,又将脚印抹平。
她这样一说,武少春也是聪明人,顿时就明白她未了之意。
郭威听到自己的名字,怔了一怔,抬起头来看她,赵福生说道:
谢景升是驭鬼者,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他唢呐竟然吹得不错。
武少春听到这里,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悲怆的乐鸣重新响起时,正疯狂屠杀人群的厉鬼李能顿时呆止住。
疯狂的杀戮暂时止住。
“不会。”
张老头儿本来因为今夜经历鬼祸,又回忆当年撞鬼的情况,继而极度恐惧,心态处于崩溃的边沿。
之后封门村的村长说要办丧事,以二十文的价格找上了他。
该说的话谢景升已经说过了,他吹着唢呐,踩着地面汇聚成河的血流大步向前。
……
那是隔壁村中找来的吹唢呐的老人,他就站在棺材的前方,初始要办这桩‘鬼丧’时,他并不知情。
但此时吹唢呐的老汉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
本来沉逾千斤的棺材在刹时之间变得轻飘飘的,自动飘落下地。
武少春怔了一怔。
而张老头儿这一走,则走对了。
棺材中坐起的死人,临时换了面孔的令使,以及那双诡异的红鞋,还有停站在棺材几个角的无头尸体与活人、许多满身泼洒了干涸血液的送葬队伍——种种一切都透出这场‘鬼丧礼’的可怕之处。
恐惧之下,他忙不迭的扔了手里的唢呐就想要逃出丧葬队。
一双眼睛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像是一具干尸。
持香的是另一张面孔——也是镇魔司来的大人物之一。
张老头儿开始发现棺材不对劲儿时,那装了鬼的棺材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去,而这会儿随着谢景升一声‘落棺’,那棺材上的莫大吸力瞬间消失。
他以往生活在万安县治下的狗头村,虽说曾经替黄岗村的人走货,相比起一般村民,算是小有见识。
所有人都后背发麻,借着张老头儿的话几乎可以想像当年的情景。
“大人,真可怕啊,我当时抬着棺材没敢跑,两个想跑的都被鬼杀死了。”
她几乎要被村民们的不知天高地厚逗笑:
但同行的其他人就没这么好命了。
被厉鬼冲杀的人群暂时脱离危机。
庄四娘子厉鬼复苏之后,屠杀了蒯良村,村民们又间接性的将庄家村杀尽。
“我当时怕极了,但我偷看那位谢大人没有停,我又怕中途闹退出事后找我退钱——”
小丫头脆生生的答:
此时的‘他’面色呈现出一种活人不可能有的腊黄之色,皮肤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液,像是一张风干多时的鱼皮。
得到谢景升的号令后,那持香的鬼扭着身体,僵硬别扭的往坟茔走去。
谢景升吹着唢呐在前头开路,同行令使挥洒纸币,所到之处生人避逸。
他喊话声中,捡起先前那吹唢呐的老头儿扔在地上的唢呐,顾不得那唢呐满是血污,放到嘴边就开始吹。
张老头儿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黑,他几乎是有些恼怒的道:
“掉就掉!如果我撒谎,那就掉钱,掉、掉、掉三文钱——”
张老头儿阴差阳错捡回了一条性命。
蒯满周从头到尾似是并没有认真听张老头儿多说,她一直在玩自己的衣袖边儿,怎么这会儿又如此肯定?
仪式一完成,那站立在棺材角的两具无头尸‘砰’声倒地。
以武少春曾以亲身参与的蒯良村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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