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听到这,心下恍然,以前只知道傻柱一直在食堂当学徒,一个月挣着十六块钱,养活着何雨水。
今年傻柱已经二十三四岁了,这升了十级就有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了。
这个工资涨幅还是很大的。
阎解成是不了解情况,以为这会的傻柱在经济上还是比较局促的。
还以为傻柱一直拿着学徒工的工资,其实傻柱就拿了两年的学徒工工资,后面都是二十三块钱。
平时还出去做饭,所以收入并不低。
俩人到了第二食堂,明显感觉人比平时多了一些。
看来这会傻柱的厨艺已经被一些人传播出去了,有人认可他。
打饭窗口处,拐角的墙上是一面黑板,上面写着,今日供应的菜:白菜烧粉条,土豆炖豆腐,葱拌猪耳朵。
第二食堂共有五个打饭窗口,其中一个就是傻柱。
傻柱现在还不是班长,所以还需要他在窗口打菜。
阎解成随便找了个队伍,便排了起来。
刚站下四处一打量,王师傅挤了过来,排在了一起。
“小阎,记住在厂里宁愿和厂长拍桌子,也不要得罪食堂的鬼。”
“食堂打饭打菜的人,勺子长眼镜。对普通工人和干部不一样,对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更不一样。”
“看得见他给你颠勺。看不见你一勺子都是稀碎,别人都是干货。”
王师傅说的这些阎解成都懂,毕竟后世食堂大妈的手也是出名的抖。
排队的时候,阎解成听着周围人对傻柱厨艺的夸赞声不断。
关键是以前的厨子老刘被大家又拉出来鞭尸了好几遍。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待到阎解成打饭。
前面队伍蜿蜒曲折,老远没看出自己排的这是傻柱窗口。
“劳您,一份猪耳朵,一份土豆炖豆腐,三个二和面馒头。”
说着阎解成将票和饭盒递了过去。
只见傻柱将勺子伸入桶内,往出拿的时候,手臂很自然的抖了两下。
阎解成惊呆了,这泥马。傻柱犯什么病?老子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看着一勺子所谓的葱拌猪耳朵,孤零零的只有一片肉。跟前面的人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阎解成眯着眼睛看着傻柱,道:“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给老子颠勺是吧?”
阎解成真的有些方,这傻柱不知道犯什么病。自己可是从没得罪过他。
毕竟傻柱大自己八九岁呢,自己和雨水一般大小,怎么可能得罪傻柱。
关键是不敢呀,现在也才十六岁多一点,更别说以前了,小胳膊小腿的打不过傻柱呀。
再说就傻柱这混不吝的性子,自己一家人都是敬而远之,或者厌而远之。
前期的傻柱妥妥属于需要帮扶人员序列呀,还不是后面每天网兜带饭盒的大款。
按照自己那老抠性子的爹,肯定离得远远的。
所以,这自己家也没有得罪他傻柱呀!
傻柱用勺子敲着饭桶,说到:“就这样,爱吃吃,不吃拉倒,赶紧滚开,不要影响大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