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和许大茂一起能学好?你阎解成也是一个坏种。”
原来阎解成那晚和许大茂喝酒,被傻柱瞧见了。
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傻柱平日里在院内仗着能打,横行霸道,牛皮哄哄的。
其实大家都是敬而远之,家里大人都是这样告诫孩子的:别一天到晚的和那傻柱一样,没娘教,没爹养的,什么德行。
所以院内除了一大爷,其实再没有什么人与傻柱亲近。
傻柱喝酒都是一个人,一瓶酒,一盘花生米。
用傻柱自己的话,是兴致。其实大家都明白是寂寞。
所以,这厮对许大茂是嫉妒羡慕恨呀。
这才把气撒在阎解成身上。
按照院内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中海的理论,傻柱是好人,许大茂是个坏种,跟许大茂一起玩的一定是坏种。
反正就是各种孤立许大茂。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为了养老。
许大茂这人典型的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一句话,自己的爹妈自己养,谁特么的去给别人养老。
这不有病吗?
这不是戳了两个绝户的心窝子嘛!
所以,许大茂必须是坏人!
阎解成深深地看了一眼傻柱,道:“傻柱,你踏马的还真是个人才。”
“还有一份土豆炖豆腐。”
傻柱又是一顿操作,打上来的只有一团糊糊,看不出食材的样式。
阎解成并没有生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边阎解成小心的给饭盒盖上盖子,向着食堂中间走去。
后面的王师傅看阎解成这样子是要搞事,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追上阎解成道:“小阎,有把握吗?”
不等阎解成回,便接着说:“不用怕,我来处理,就算我不行还有科长。”
“科长行伍出身,最护犊子了。玛德,一个小小厨子也敢这样欺负咱们工人。”
“谢了,王叔。”
几句话的功夫,到了食堂中间的位置。
“解成,等一下。”
阎解成刚要说话,便听见有人喊。
回头看去,原来是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四十出头的样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虽然看着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但是眼神里总有一股子狠辣劲。
让人着实喜欢不起来。
“一大爷,这是有事?”
“解成,这件事是柱子不对。他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你们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经常开玩笑。”
阎解成不可置否的看着易中海的表演。
“柱子你知道的,一直是个好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他没有坏心眼,就是爱玩,喜欢开玩笑。你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晚上我让柱子给你道歉。”
易中海说完又对着王师傅道:“王班长,我是轧辊二车间的易中海,两个孩子胡闹,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去批评教育。这这件事就算了,不要在厂子里打扰大家,您给我一面。”
王师傅细细打量了一番易中海,目的就是看看他有没有病。
一番打量过后,王师傅开口道:“我知道你,二车间的技术骨干,跟老大哥学过几年手艺,现在是六级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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