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俄说还是早点找一个婆姨的好。
你看俄们这里女娃子都咋样?有没有看上的?”
见阎解成一脸尴尬,老谢这会已经憋的难受。
还好他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在院子玩,应该就是田润叶了。
阎解成这才想起,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包糖,递给田福堂婆姨。
“嫂子,这是我们给准备的一点糖果。前段时间在黄原遇见福军哥,听说你家有岁娃娃,便带了一些。”
“唉。你这是做甚?”润叶妈难为道。
接着看向田福堂。
田福堂看了一眼她,说道:“收下吧,都是两位兄弟的情谊。”
一包糖而已,他田福堂又不是买不起。
再说了这两位的情况他兄弟早就给带话说过了。
人家那身份,一包糖根本不在乎的。
这份人情人家也是看在福军的面子上的。
自己又不白拿,完了好好招待就是了。
阎解成:别乱说,我在乎的。
再说这还真不是看在田福军的面子上。
而是看在西域佟的面上。
“润叶,润叶,快过来,你叔叔给你带的糖果,快谢谢叔叔。”润叶妈,拿着糖果喊道。
小润叶,接过糖果,甜甜的喊道:“谢谢叔叔。”
田福堂见此,一脸疼爱的笑道:“咦,你们这些岁女子,都是生在了蜜窝窝窝里,没吃过苦,还有糖吃。”
老谢看着田润叶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大,也是想起了京城的家。
神情有些低沉,阎解成见了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老谢你这是想女儿了。放心年后肯定叫你回去一趟的。”
见老谢一脸的不相信,仿佛自己是周扒皮一般,阎解成没好气道:“真的。”
老谢这才高兴起来,笑道:“那我就提前谢谢主任了。”
几人说着话,润叶妈去准备饭了。
一阵话语从院子里传了过来:“俄说田大支书,这上边来了领导。俄这个副支书就没有权利知道吗?”
几人朝院子看去,一个脸上写满故事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田福堂也没有搭话。
阎解成他们就更不会了。
那中年人进了窑洞,田福堂这才说道:“你这金家湾掌门人,今怎么到了俄屋里来了?”
那人气冲冲的说道:“俄说田支书,你这招待领导也不通知俄。俄只好自己来了。”
田福堂抽着烟,也没招待他,说道:“俄说俊山啊,这都是俄家福军的朋友,不是上面来的领导,你又听那个胡球瞎扯的?”
阎解成一听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双水村金俊山,也是副支书。
金俊山不好意思的说道:“俄这不是听孙玉亭说,咱们村来了两个大领导,这不才赶了过来。”
原来孙玉亭出了田福堂家门,并没有帮他哥去糊墙。
而是到处宣扬阎解成跟老谢的事。
吹嘘着自己与领导说了多少话。
田福堂没好气道:“咦,你啊。也敢听孙玉亭那胡球的话。”
金俊山见阎解成与老谢俩人穿着确实不一般,比他们公社的干部穿的好多了,一看就是大领导。
虽然,听了田福堂的话他有些将信将疑,但是这会金俊山下定决心不走了,谁知道田福堂又在干什么名堂。
说不定又在出什么坏主意,准备坑金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