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还是有人能扛过这些酷刑的,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有一些铁骨铮铮的人,能硬生生的熬过去,然而,就算熬过了前面的酷刑,那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而后面还有更多的酷刑等着。
历史上,能够熬过不良人三百六十种酷刑,而不开口的,有吗?
有,而且还不少,但是,这些人要么是武功高强的武夫,要么是修行者,前者从走上武夫的路子,就在不停的打熬自己的体魄,挨揍是最在行的,而后者,往往都会内功心法,他们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熬过去。
但是,这些人,除了极个别的人最终活下来之外,其余的人,几乎都死了。
除了最常见的三百六十种酷刑之外,不良人七十二司,每一司都掌握一门特殊的酷刑,专门针对这样的人,能够熬过三百六十种酷刑,又在七十二司手里转一圈,还能熬下来,拒不开口的人,自不良人创立到现在,似乎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而这几个人,最终都成为了不良人。
是不是很讽刺?
据说,历任的不良帅,想要成为不良帅,都要熬过这四百三十二种酷刑,才能有资格走上不良帅的宝座。
当然,这只是传说,真相如何,无人知道,因为历任的不良帅是怎么诞生的,别说许一凡不知道,就连同样是不良人的胥承业和靳休都不知道,许一凡连七十二司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些事情呢?
说了这么多,言归正传,隗飞白现在没有落在不良人手里,却落在了许一凡手里,他能不能熬过不良人的酷刑,许一凡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一个七品武夫而已,自己都能干倒他,进了不良人的大牢,能熬过去?
如果隗飞白都能熬过去,那不良人酷吏的恶名从何而来?之前,那些死在酷刑之下的人会怎么想?
许一凡不想把隗飞白交给不良人,他想要自己寻找答案,对于审讯,可能在胥承业他们看来,许一凡不在行,那他们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许一凡对人体的了解,超乎胥承业他们的想象,可以说,在这个世界,除了仵作,没有人比他对人体更了解了,甚至仵作都比不上许一凡。
他知道怎么用最小的力度,让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也知道审讯一个人,光摧残他的身体是不行的,还需要摧毁他的精神,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得到胥承业的肯定回答之后,许一凡看向隗飞白,笑眯眯的说道:“你来杀我,肯定知道我是谁,我从东海城而来,想必,你也知道我在东海城弄了一点儿小玩意儿,天香四露和九大美酒,你肯定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弄出来的白糖,其实不但可以调味,还可以杀人呢?”
“嗯?”
此话一出,胥承业和靳休都是一愣,两个人对视一样,都一脸的疑惑。
不但胥承业他们感到疑惑,隗飞白也十分的不解,对于许一凡的百货楼,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但是,这些东西听过就算了,他不需要,用不上,也不在意,只是,他很好奇,白糖怎么杀人。
“先生。”
此时,茅一山去而复返,拿着许一凡的书箱过来了,这个言语不多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衣服,递给许一凡。
许一凡没有去接衣服,而是拿过书箱,打开书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陶罐,罐子不大,也就比成年人的拳头略大一些。
拿出罐子,许一凡把罐子打开,递到隗飞白的面前,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白糖,是不是很白啊?”
确实,许一凡弄出来的白糖确实很白,比一般的米面都要白一些,不但好看,而且吃起来也不错,胥承业之前就吃过加入白糖的食物,味道确实不错。
“哼,一罐白糖而已,还能杀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人的。”
隗飞白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话语里的意思,依旧十分的倨傲,显然,他觉得许一凡是在吓唬他。
“呵呵!”
许一凡闻言笑了起来,他一边用军刀挑动着陶罐里的白糖,一边笑吟吟的看着隗飞白,幽幽的说道:“那你一会儿可不要叫哦。”
“哼!”
面对许一凡好心的‘提醒’,隗飞白只是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许一凡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对茅一山说道:“把他衣服扒了。”
“嗯?”
胥承业和靳休再次一愣,而茅一山却直接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隗飞白的衣服给扒的差不多了,其实,不用茅一山动手,隗飞白现在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了,就像是一个叫花子一般,衣不蔽体。
等到茅一山把衣服扒干净之后,许一凡就抓起一把白糖,撒在了隗飞白的伤口上。
刚刚才缓过劲来的隗飞白,被许一凡这么一弄,顿时皱起了眉头,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而落在伤口上的白糖,瞬间被血染红,但是,隗飞白却看向许一凡,不屑的说道:“呵!就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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