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大奎问。
“大奎哥您歇着,这点脏活儿我来……我先给他拔拔牙,再给他松松骨,他就交待他是谁了……”狗剩狞笑着。
“让我交待我是谁,你们不得先告诉我,你们是谁吗?”络腮胡歪着脖子问。
“切,这货看来是怕了……我们?我们是抗日游击队!”狗剩嘴贱,脱口而出。
看来这伙人都不是干审讯的料,审来审去总被人家套话,白强冲了进来喊道:“水刑!给我直接上水刑!”
“水刑?什么是水刑啊?”众人都一脸懵地看着白强。
水刑的操作非常简单,就是把人放倒,在脸上蒙上一条毛巾,然后往毛巾上浇水。
相对于血腥的肉刑,水刑似乎显得不那么残忍,但事实恰恰相反,水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罚。
之所以白强会提出用水刑,并不是白强用过或者被用过水刑,只是他之前对一则偶然听到的新闻记忆深刻。
新闻里称当初美军抓获“萨达姆”,是通过俘虏的供词,而这位俘虏的意志曾经非常坚定,突破了受水刑53次的纪录。
那则新闻的真假不得而知,白强却由此产生了疑问:
这种国家层面的审讯,一定是用最为有效的手段,可什么是水刑啊?听起来稀松平常,难道真可以摧毁最坚强的意志?
于是后来,白强就百度了解了一下水刑是怎么回事,才明白了水刑的可怕之处。
“对于某些意志力特别坚定的人来说,肉体的痛苦不算什么,精神的折磨也是他们所乐于挑战的……”
面对在场的众人,白强煞有介事地卖弄起来:“甚至对死亡也毫不畏惧……死得再痛苦,也就是一阵子嘛……”
憨柱听了,插话道:“反正我知道最痛苦的死法就是凌迟处死了……”说着抱了抱自己肥厚的臂膀。
白强摇了摇手指说:“就算是挨千刀,顶多也就是一天嘛……挨一刀就少一刀……”
梁双勇听了,插话道:“我倒是觉得水牢是最残忍的,污水慢慢侵蚀皮肤,要些日子才能死……”
大伙听了这些话,都暗暗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很不舒服。同时也都知道是说给络腮胡听,吓唬他的。
谁知络腮胡子听了,却轻蔑地笑起来:“说得那么厉害,吓唬我啊?……你们好善良啊,我有点相信你们是好人了……”
被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了白强,等待白强说说那个什么水刑的厉害。
白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他俩都说错了,现在研究的不是怎么死,要的是口供嘛,弄死了有什么用?”
“可是死都不怕还能怕什么?哪来的口供嘛?”大伙问。
“对,问到点子上了,水刑的特点就是打消了‘大不了一死’的想法,让你反复反复被淹死!”白强说道。
众人一惊,包括络腮胡听了,也眼睛也一大。
“受刑人会感到如溺水般无二的濒死体验,但重点是,在他完全相信自己已经溺死了之后……”白强停顿了一下。
“之后怎么样?”众人问。
“我们及时地撤下毛巾,他又活了过来,但活过来会更绝望,因为那意味着,他至少还得再淹死一回……”白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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