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县令的妾室生多少,哪个妾室所生,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她犯不着朝怀有身孕的人下手。
纵是这位小妾性子娇纵得让她不喜,她大可等小妾将孩子生下,然后去母留子。”
顾德昌点点头,反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小妾要谋害郑夫人?借此事让县令大人休妻呢?”
黄掌柜摇摇头,“不可能,宠妾灭妻,在大兴可是大罪。陈县令忌惮夫人的娘家,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顾德昌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位小妾与其他妾室之间的矛盾?”
顾花语摇摇头,“不大可能,陈县令膝下无男丁。
陈府后院的人,应该没有人不知小妾肚子的尊贵,谁敢不要命的去使坏?
这事,只能是小妾自己在作。
去查查小妾的来历,看看与咱们有何过节?”
顾花语很快否定了这种推测,而将事情拉回自己身上。
黄掌柜欠身道:“苏敏已经去查了,应该快回来了。”
与此同时,县衙后院,陈县令搂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小妾,温言安慰道:“杏花,乖了,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快碎了。”
边上的毛婆子附和道:“杏姨娘,你快别哭了,你的委屈,老爷都知道,老爷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陈县令连连点头,“对,对,你的委屈我都知晓,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心肝了,你快别哭了!
你心情不好,你肚子里的少爷心情就不好。少爷心情不好,他就长不好的呀。你明白吗?”
说完,陈县令朝毛婆子使眼色。
毛婆子见后,赶忙说道:“是呀。杏姨娘快别哭了,你要多为肚子里的小少爷想想,不该伤心过度的。”
杏姨娘道:“给老夫乖乖的,安安心心的为老夫将儿子生下来,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老夫也给你摘下来。”
杏姨娘乖巧的点点头,“好,杏儿听老爷的!”
陈县令拍拍杏姨娘的肩,说道:“嗯,这样才乖!”
杏姨娘靠在陈县令的胸前,静默片刻,轻声说道:“老爷,奴家要素馨胭脂铺里那个顾成娇的命,让她一命还一命。”
陈县令垂眼看向杏姨娘,问道:“跟老夫说说,那个顾成娇与你到底是什么过节?别跟老夫打马虎眼,跟老夫说实话,”
杏姨娘抬头看向陈县令,遇上陈县令冷清的目光,低头想要避开,被陈县令用手捏住下巴,“别躲,看着老夫说,如实说,不可说谎。”
杏姨娘看着严肃的陈县令,开始紧张起来,正当她心慌时,肚子突然动一下,杏姨娘紧张的心跟着定下来。
开口说道:“回老爷,顾成娇曾是奴家娘家的嫂子,嫁给奴家娘家兄长好几年,没有生养不说,还嫌奴家娘家穷,嚷着要与奴家兄长和离。
奴家兄长不同意,她便叫上她娘家的兄弟到家里大闹,将奴家阿爹,阿娘,兄长打成重伤。
奴家兄长逼不得已,与之和离。老爷,奴家阿娘被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老爷,奴家阿娘虽将奴家买出来,那也是因为家里太穷,阿娘没有他法。
阿娘是奴家的母亲,奴家听到阿娘受人欺辱,心像被刀捅了一般难过。
老爷,戏文里说乌鸦知反哺,羊羔知跪乳,奴家知道阿娘受人欺辱却无能为力,让奴家如何心安?”
杏姨娘说得泪眼婆娑,悲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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