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恼羞成怒,手指来人,“大胆狂徒,我要请官家将你千刀万剐。”
来人看她一眼,伸手就解阮阮腰间束带,直接抽出,揉作一团,塞进明心口中,一顿虎猛操作,阮阮目瞪口呆。
“我曹不休从不打女人。”来人狠狠开腔,显然也带了怒气,“可是你,不教训实在难解心头恨。”
“你……”明心挣扎起身,又想抓住锦盒来砸人,不曾想手指还未触及锦盒,却被曹不休一脚踩在了脚下。
“我不知道你是哪宫不知廉耻的,但是……”
曹不休恶狠狠凑近明心,一臂夹着阮阮,一臂指着自己。
“你看清我的脸,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不休,你曹大爷!你再看看她,她叫阮阮。”曹不休扭头,问阮阮,“姓呢?”
“苏”,阮阮答。
曹不休得了姓名,又转顾明心,“你记着,苏阮阮是我曹某人罩着的人,你敢动她一分,曹大爷杀你祖宗十八代。”
曹不休狠戾,阮阮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倒是明心,呆愣在原地。
“你给我记住,我曹不休向来不是吃素的,倘若今日之事泄露出半个字,你在这宫中,就别想有立足之地。”
曹不休再不看明心,扛起阮阮直进长春宫,反手关上宫门插上门栓。
暴雨如注,敲打着琉璃瓦与地面,曹不休一路提着阮阮,待至廊下,阮阮与他均被雨水淋了个透。
阮阮挣扎着从他臂弯处滑下,顾不上自己,忙问:“曹将军怎会在长春宫?”
“你放心。”曹不休脱了衣服擦脸上雨水,反问:“怎么?几月不见,想我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开玩笑的,恐怕也只有曹不休一人了。
阮阮退后两步,准备对他行大礼,他似她命中贵人,又救了她一命。
“又不是外人,别弄那些虚的,快去把衣服换了。”曹不休摆手,表示不受。
阮阮知晓他的性子,也就作罢,只问,“奴惶恐,怕是给将军添了麻烦,刚刚那位,正是新入宫的心昭仪,得罪了她,她长姐是皇后,府上是勇毅侯……”
“所以呢?”曹不休扭头看阮阮,“你这是在担心我?”
阮阮迎向他眼眸,认真回答,“这事因我而起,所有的后果都由我来担着,必定不让她伤害到将军。”
曹不休闻言,又盯着眼前娇小女子看一眼,将刚刚脱下的外衣挂到肩上,向前两步,似不认识她一般,又狠狠上下三路,将她打量了个遍。
阮阮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目光躲闪,他却存了心,别过她脑袋,剑眉轻挑,“今年几岁?”
阮阮不知他意,但在救命恩人面前,也不隐瞒,“十三。”
曹不休半靠着墙,嘴角微抿,“才十三啊……”
曹不休拉长了声音,添一句,“也没关系,老子再玩几年。”
阮阮迎风打了个喷嚏,曹不休眉头微蹙,又从怀中取出一小药瓶。
阮阮知是何物,摇了摇头,那次被顾美人扇了巴掌后,他给的药膏还没用完。
“拿着,回去抹脸上,别让脸上落疤。”曹不休抓过她的手,强塞到她手中。
阮阮已经知男女情事,被他抓着手,不免红了耳廓。
曹不休迎风再盯她一眼,顿觉一股惬意畅快从心头划过,通体舒畅。
“知道了。”阮阮羞涩将手缩回,曹不休,人高马大,顶天立地,站在他身旁,总觉莫名安心。
“知道就好。”
廊下雨珠成串,灯光迷蒙。
少顷,他又抬脚,轻踢阮阮脚尖,极其认真地说道,“以后但凡有人欺负你,就报爷百里阎魔的名号。”
“曹将军。”韩玦温和的声音从游廊另一侧传来。
曹不休听到声音,扬手扯过自己外袍将阮阮裹住。
女子浑身湿透,虽年小,但隐隐已有娇柔曲线。
阮阮会意,对韩玦躬身行礼,转身快步离去。
曹不休瞧着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不容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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