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我借用起来就没什么压力了。”晴司扒饭，吃了两口。
“对了，还有灵能……话说灵力跟灵能有什么区别？我只知道当阴阳师需要灵力……”
神乐诗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灵力，就好像是碗。”
思考后，她指向面前的陶瓷碗。
“而灵能，就像是米饭。”
“要想盛米饭，必须要有碗……碗越大，能够盛的米饭也就越多，但添的米饭的分量，每个人有所不同。”
“同样的碗，有的人米饭添的比较多，有的人少。”
“小些的碗，添的米饭够多，盛的很高的话，也能比大碗，但添的少的人的米饭多……”
“一般情况，都是碗大的，米饭多。碗小的，米饭也少。”
晴司静静听完这番比喻。
并不难懂，至少他觉得自己是理解了。
灵力相当于能量容器，而灵能就是一种能量。容器决定了能量的存储最大上限，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达到这个上限，会有灵力强，灵能却比较低的情况。
但一般来说，都是灵力越强，灵能越高。
“施展咒术之类的，消耗的就是米饭……哦不，灵能，是吧？而灵力是不会消耗的……且灵力越强，灵能也就恢复得越快，是这样吗？”晴司猜想道。
神乐诗点了点头。
猜想是正确的。证明他的理解大致上没错。
“灵力是根基，必须首先提升，而灵能也要提升……那么灵能的提升方法是怎样？”
“穿上‘灵能修炼服’，做‘式’。”
嗯，又听到了想要知道的名词。
“‘灵能修炼服’，字面上就挺好理解的样子，是修炼灵能要穿的专门服装吧？”
神乐诗再度点头。
“类似‘灵像图’，也很昂贵？”
仍然是点头。
“使用时会有损耗吗？”
再三点头。
“这样的话，借用起来就有压力了。”晴司摸了摸下巴。
“那么‘式’又是什么？”
“是……动作，呼吸，‘念歌’，精神……的统合。”
神乐诗说了之后，想了想，就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这个不好形容……我做给你看。”
她离开桌子一些距离，站直了身子，双手伸前，掌心向上，闭上了眼睛。
瞬间，晴司感觉氛围变了。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聚拢了过来。
是……环境中的灵能？
正这么想着，就见到少女开始动了。
双手游移，做出了看似轻柔，但感觉沉稳的动作……有点像太极拳那样。
“伊——”悦耳的音节，从少女嘴里发出。
“啦——索——啦——哟……”
听不出什么意义，就是单纯的某些音节唱了出来，以些许起伏的语调连贯在一起。
配合她的双手动作，有种仪式般的韵味。
然后，她的脚也动了。
踏出轻灵的，却也同样让人感觉沉稳的，像是某种舞步般的步伐。
双手游动，双脚舞动，嘴里唱着神秘的音节，仿佛在跳特殊的舞蹈，又像是在练功夫。
那无形东西聚拢的氛围感变得更强了。
其中心就是神乐诗。
晴司看着她，渐渐看得入迷。
好漂亮……
不是跳舞，却胜似跳舞……看着这等美少女做出这般富有神秘韵味的“表演”，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最终，神乐诗步伐一收，双手画圆后收敛，轻轻吐气，再吸气，后平气。
睁开眼睛，看向少年。
见到的是，对方微笑着，举手鼓起掌来。
“这就是‘式’啊……你做出来，看着很美哦，小诗！”晴司由衷地赞道。
神乐诗闻言，又一次脸红了。
比方才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