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可能不好用,平日里博射、打猎倒是不错。
但用来博射,肯定会被人说成是作弊。
想到这里,萧勤笑了笑。
手中这张弓,是前不久李笠派人送来的,萧勤拿来打猎,确实得心应手。
牛车缓缓停下,萧勤掀起窗帘向外看去,却见牛车已停在鄱阳王府正门。
正门的中门平日里关闭,开的是中门旁边的小门,萧勤下了车,向门内走去。
父亲为辅政藩王,常入宫处理政务,今日亦是如此,他来,是来向嫡母问候,走走过场。
结果还没进门,却见街道上涌来大队兵马,气势汹汹,往这边过来。
萧勤见状,心中一惊,下意识看向表兄蔡全,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的神色。
皇宫,一处为禁卫环绕的宫殿内,太后端坐上首,连同几位大臣,看着阶下站着的鄱阳王萧范。
数名侍卫在左右按刀而立,看架势,仿佛只要鄱阳王有异动,便要将其拿下。
南郡王萧大连也在众人之中,一双眼睛盯着萧范,如同猫盯着鼠。
他又看看一旁食案上放着的一碗甜品,以及正在说话的一个内侍。
那内侍名叫王利,双手被反绑,口中因为塞着防自尽的嚼子,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过认真听,还是能听清此人说的是什么。
“是,是鄱阳王,是鄱阳王指使奴婢,在,在给陛下的甜羹里投毒...”
“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太后问,虽然面上看起来平静,但眉目间已有怒色。
“太后,奴婢、奴婢侄儿,不久前失踪,后来,后来鄱阳王拿了他佩戴的玉佩,说、说若不听话,人就没了...”
“奴婢家中,就只有这个香火,所以,所以...”
太后看着这个泣不成声、瑟瑟发抖的内侍,眼皮跳了跳,看着食案上放着的那碗羹,只觉头疼得厉害。
方才,临近午时,儿子用膳,其中有最喜欢吃的甜羹。
按规矩,天子用膳,其饮食至少要试两次毒,第一次,是饮食刚做好时,由庖厨试一次。
第二次,是天子用膳前,由内侍试一次。
今天也不列外,而内侍们(包括黄利)试过膳食后,等了一段时间,并无不妥,所以,包括甜羹在内的糕点、饮食没问题。
这时,南郡王匆匆而来,声称有人投毒。
此事非同小可,太后赶紧让人牵来几条狗,再试。
结果吃了些许甜羹的一条狗,口吐白沫死了。
那狗的死状,深深的刺激了太后,气得她发抖,全身冒冷汗、手脚冰凉。
因为若不是南郡王及时制止,那么口吐白沫、面色发黑、抽搐倒地的,就是她的宝贝儿子。
有人投毒,意图弑君!!
此事非同小可,太后立刻让人捉拿凶手,而南郡王也却突然袭击王利,并将其嘴堵住。
随后,南郡王将其中原委一一道来,说之前已经注意到王利不妥。
王利求死不得,很快便招供:是鄱阳王萧范,指使他在御膳投毒,要毒杀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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