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这是愚人节的新方式吗？</p>
方年念头一转，斟酌道：“没有附加条件？”</p>
“没有！”杨余良肯定道。</p>
接着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今天是愚人节，这不是愚人节的玩笑。”</p>
然后杨余良提了句：“我听说前沿系下有几个公司是在杨浦注册登记的？”</p>
方年回答：“是的，前沿、前沿学术、前沿创业、前沿天使都是在杨浦注册登记的。”</p>
“陈书对前沿的发展还是很看好的。”杨余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p>
“你可以抽时间亲自去登门拜访。”</p>
方年连连应下：“好的好的，谢谢校长。”</p>
“……”</p>
等挂了电话，方年忽然恍然大悟。</p>
前沿是在申城没错。</p>
但更具体的是在杨浦，在浦东这边仅仅只有一个前沿创新。</p>
虽然最知名的女娲实验室隶属于前沿创新。</p>
但从整体上来看，前沿的大部分投入都在杨浦发生。</p>
这就会从一定程度上，让浦东这边有点为难。</p>
再加上阴差阳错的误会。</p>
最后就莫名其妙传出了一些矛盾的闲言碎语。</p>
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局面。</p>
杨余良的话也很有意思，如果前沿研究中心也能以公司形式落地，会给两免三减半的税收政策。</p>
又提到了前沿系的其它公司。</p>
也就是说，那位陈书对前沿的整体部署其实是洞若观火的。</p>
实际上，前沿目前的商业模式并不是很完善的形式。</p>
现在真正有业务量的只有两家公司：前沿天使和前沿创新。</p>
前沿天使是一家投资机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常理下享受任何税收减免政策。</p>
前沿创新的主要业务暂时来自女娲实验室，并没有特别开展别的业务，当然其它商务还是有的。</p>
如果把女娲实验室摘出来，那就比较有意思了。</p>
再加上本身前沿就是以集团形式报税……</p>
只能说，这些混迹体制的大佬真是没一个简单的，随便都能整出来花活。</p>
“……”</p>
不过……</p>
虽然想了许多，但方年心情还是愉悦起来。</p>
起码是免费拿了一块30亩大的地块，也算是彻底解决前沿研究中心的这摊子事情。</p>
…………</p>
收起手机，方年左右一看，才发现已经走到了到达厅，一侧就是通往停车场的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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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腿正准备走，方年扫动的目光忽然一顿。</p>
甚至眼睛都不自禁的飞快眨动了两下，轻轻睁大了些许，眉毛挑了起来。</p>
在方年顿住目光，放慢脚步的同时，对面也发现了方年。</p>
“……”</p>
“子镜？”方年语气带着些许的疑惑。</p>
那边厢李子镜笑着招呼道：“方年，你也来机场接人啊。”</p>
方年没有回答，而是略有不解道：“你……你们这是？”</p>
能让方年疑惑的，肯定不是因为李子镜出现在了虹桥机场。</p>
而是……</p>
李子镜的边上站着曾幼，他手上拖着明显是女生风格的行李箱。</p>
曾幼穿着并不是特别符合季节的单薄细高跟鞋，鞋面稍微有点花哨，因为跟高，就显得有点高挑。</p>
同样是不太符合季节的九分牛仔裤。</p>
上身是单薄的牛仔外套。</p>
冷是肯定的，但确实会稍微显得好看一些。</p>
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妆容。</p>
李子镜用简单的几个字回答了方年的疑惑：</p>
“我们和好了。”</p>
这时，一旁的曾幼笑着热情道。</p>
“你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子镜的女朋友，曾幼，很高兴认识你。”</p>
说完，又有些犹豫要不要伸手。</p>
方年能看出来，曾幼是在试图表现出自己的落落大方，但多少有些急切，而显得痕迹颇深。</p>
“你好。”方年露了个笑脸。</p>
神态并不敷衍，却忽然变得居高临下起来。</p>
“愚人节快乐。”</p>
此时村长已经不露声色的靠近了方年身边。</p>
“方总。”</p>
见状，方年轻轻点头，配合着做了个手势，平和道：“不好意思，刚好有些事情，失陪。”</p>
说完，方年朝李子镜点头示意。</p>
在村长微微簇拥跟随下，不慌不忙的走远。</p>
老实说，除了愚人节快乐，方年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p>
毕竟多少也算是应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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