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刀麻子离石门越来越近,他还是看清楚了那个人手里的那串玛瑙佛珠。
这玩意便是之前失踪的郎向导手里的玩意,他朝着郎向导大喊几声,郎向导却表现的行为有些古怪。
宽松的衣袖里面竟然露出了长满雪白色的皮毛,那简直不像是一个人的手,那手里中还拿着龟背里面的金腰牌。
“郎向导,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快把腰牌放到龟背上面去,你.......你个蠢货!”
“他......他是郎向导!?哦,我想起来了,是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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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麻了,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腰牌好像被郎向导给取了下来,完了,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不不不,你不要走!”
“什么!?”
气愤不已的刀麻子朝着郎向导打了几枪,不过子弹仿佛怎么也打不准,他还以为他自己的手有些晃动,便改用两只手一起握过那把手枪。
他又试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一下都没中。
他一把把打光子弹的手枪扔在了地上,然后摸起地上的一盏油灯扔向了石门那里,顿时郎向导的衣服上面,火苗一下便窜了起来。
而郎向导转过来的那张脸让刀麻子惊魂不定,那张脸也长着细密的白毛,并且两只眼睛竟然透亮的像人眼珠一样,原来他眼前根本就不是郎向导了,而是之前逃掉的那只白皮子。
白皮子用爪子扯掉身后一大截爬满火苗的衣服,回过头以后,把腰牌往后面扔了过去。
腰牌叮当叮当地滚到了刀麻子的面前,他这是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宝贝是一种羞辱,白皮子从那件衣服里跑出来以后溜过了石门门缝。
而郝守义突然出现在白皮子的身后,他一把用手抓住白皮子的脖子。随着他手力地加大,这白皮子竟然学起了郝守诚的声音,不过他没有松开手。
白皮子脖子处的毛竟然尤如软刺一般刺破他的手指,而当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石门已经紧紧夹住了了他的左手,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
等到石门合上以后,他的左手也被从小臂那里夹断,断口处没有露出血肉,而是一根根白色的毛发,并且皮肉里的毛发还在不断往上臂里钻。
而另一头帮冉焉他们吸引石像攻击的莫六指跟莫奈河二人,几番打斗下来,也仅仅是把石像拉倒过几次。
更不要说爬上石像大腿上的冉焉跟冉海二人了,石像落脚产生的震动已经让他们的手腕感觉到阵阵麻痹,冉焉掉下来以后还是冉晋云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