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香!”
“二位,坐的还舒服吧?”
“我坐不住啊。”
“坐不住也得坐,少说几句。舒......舒服舒服,谢谢啊。”
“大哥,车上的兄弟怎么处理?”
“把桌子上的东西清一清,把人放在上面。”
“是。”
车上的人也因为颠簸眼角处有褐色的血流出来,人抬进来以后放在朱文宝他俩面前的桌子上。
尸体上遮着的白布露出一角,他瞧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嘴里直念着乱七八糟的胡话。
殷八爷早年闯荡的时候伤到了右手,右手紧揪在一起无法伸开,他用手背按着架子上的肉,另一只拿着刀子割下一块大口嚼了起来。
他知道盖着白布的那一定是死人,索性直接把刀子掷出,白布被刀子刺过直插在桌子边沿,刚刚还高兴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
更有些跟霍小江和莽子关系好的土匪冲过去一脚把朱文宝坐的凳子踢到了一边,要不是有寇三海这些当家的在,恐怕早就给他们抹了脖子。
“兄弟!”
“他跟满全一起下的山,怎......怎么人就死了?满全!”
“舵头,你怎么对待客人的,真是的。”
“你小子一定知道,快说,我兄弟是怎么死的。敢耍滑头,老子一枪毙了你。”
“好汉爷,不......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是来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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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全,别冲动,你想干什么?”
“外面怎么了?”
“我去看看。”
这个时候堂门外面有一个人焦虑地在远处徘徊着,也就是喜子去外面打酒的时候才认出那个是刑满全。
只见他手里那把亮晃晃的刀子顺着脖子就划过去,喜子大叫着让他把东西放下,嗖的一声,一枚飞镖从正堂内掷出。
飞镖直接打在刑满全的那把匕首上,不过匕首还是在他脖子处割出了一条伤痕,他还要重新捡起匕首,但被跟过去的喜子一脚给踢开了。
“满全,你这是做什么。有那两个黑子在,责任到不了你身上。”
“外面是满全吧。”
“回大哥,是他,拿着刀子在做蠢事呢。”
“我说怎么没看到他,把他弄进来。”
“要......要是我跟着的话,他们也不会......”
“还好伤口不大,你是不是傻?”
“大哥,他俩算什么客人,我不服气。”
“老子还在呢,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掌嘴。”
下面的土匪里面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不服,殷八爷坐在上面面无表情。
因为这是他的手下,如此唐突地说这话,简直是让他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刚说完那话,手下直接向座上的寇三海道歉并且开始用手朝脸上抽打。
寇三海默不作声微微抬起左手勾动几下,示意那人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