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啊。我寻思着,只要我肯下功夫,肯定能说动她休夫另嫁的。”
“有志气,那你成功了没有?”刑如意好奇的问。 张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回道:“没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机会,把我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她说了,谁知她竟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说不许我离间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不许我在村子里瞎嚷嚷,不许我败坏她的名声。她把头上的朱钗都拿下来,对准了自己的喉咙,我还能怎么办?我是真喜欢她的,不光是喜欢她的那张脸,我还喜欢她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觉得我喜欢她的地方肯定跟别人喜欢的都不一样。既然她执意不肯休夫另嫁,我也不着急,反正现在也没
有别的姑娘嫁我,我就等呗,等到她有一天后悔了,或者张成那个混小子不在了,我不就能娶她了吗?”
“你厉害!”刑如意对着张虎伸了伸指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夸他是一往情深呢还是该说他脑子有病。 原以为嫌疑犯就要浮出水面,可查来查去,问来问去,却依旧是一无所获。就在常泰挥手,准备让张虎离开的时候,张虎突然转身说了句:“我在赌坊的时候听到了一
件事儿,因为事关明月的清誉,我原本是不打算说的。可现在明月死了,且还死的不明不白的,我觉得我不能把这个事情给隐瞒下去了。”
“什么事儿?”刑如意开口,帮着常泰问了句。 这但凡是事关女子清誉的事情,都是男人们不太好问出口的事情。张虎说的时候,都有些磕磕绊绊,扭扭捏捏的,像常泰这样的人,怕是更不好意思细问。小盛子倒是没肝没肺的,可越是没肝没肺就越是问不到重点。刑如意热心肠,不用常泰开口,她就自动帮忙,完了还给了常泰一个“你可得好好谢谢我”的眼神。常泰看着她,越发
觉得这姑娘,有些过分的自来熟了。 “说起来,也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是个下午,我正在赌坊里跟人赌牌九,恍惚间听见有人说明月的名字。我这个人,对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除了对明月。因为他提
到了明月,又提到了张成这两个字,我就扎着耳朵,仔细听了那么几句。”
“赌坊里的人在议论申明月和张成?” “不是议论,就是话里话外的提到了他们两个。那个说话的,我也认识,是东王村的。他爹是土大夫,就是在咱们村里用土办法给人看病的大夫。这看得也还行,反正这附近村子里的人生病都是去找他。我听他悄悄的跟人说,说是张成的娘找到他爹,问有没有生孩子的方子。这张成的事情,南王村的人知道,人家东王村的人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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