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张晨不想说，刘立杆还是问，那你们现在杭城干什么？</p>
张晨笑道，小昭在一家旅馆做服务员，我在一家装修公司，和我刚到海城一样，还是当指导员。</p>
“从头开始，那也不错。”</p>
刘立杆嘴上这么说，心里是酸酸的，小昭去什么旅馆当服务员了？但凡要是有一点办法，小昭是当服务员的人吗？而张晨还是当指导员，工地的现场管理，那就是说，他连设计师都还没有当上。</p>
即使这样，张晨他们也不愿意回永城，而要留在杭城，刘立杆理解他，这回到了永城，低头抬头都是熟人，有些话怎么说啊，这在杭城，是好是坏，至少没人认识他们。</p>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张晨说，“那天你回去以后，和刘芸有没有闹起来，后来怎么样了？年三十那天晚上，没来得及问。”</p>
“没怎么样，她把雯雯和倩倩送走了，她们什么也没有说。”</p>
“那你就烧高香吧。”</p>
“可结果还是一样，刘芸走了。”</p>
“啊！”张晨吃了一惊：“她去哪里了？”</p>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她和我说是去南京了，但没人能联系上她，为这事，李勇都拿墨水瓶砸我了。”</p>
“活该！肯定是你把她气走的吧？”</p>
“天地良心，真不是我，你们他妈的怎么都以为是我？真的是她说要分手的。”刘立杆说，“对了，你们回杭城，再怎么找到你们？不会继续玩失踪吧？”</p>
张晨把小昭他们值班室的电话告诉了刘立杆。</p>
挂断了电话，三个人离开邮局，继续往张晨家走，小武和张晨说;“晨哥，我也没把你回来的消息，告诉其他人。”</p>
“好，谢谢你，小武。”张晨说。</p>
“就是我早上出来的时候，碰到淑珍姐了，我告诉了她，我问她想不想一起来接你们，淑珍姐好像不太好意思看到你。”</p>
张晨点了点头。</p>
“谁是淑珍姐？”小昭在边上问。</p>
“我们一个剧团的，杆子原来的女朋友，本来和我们一起去海南的，家里不同意，没走成。”张晨和小昭说。</p>
小昭点点头，若有所悟。</p>
三个人往前又走了段路，小武说：“晨哥，淑珍姐做妈妈了。”</p>
“啊！”张晨又吃一惊：“这么快？”</p>
“对啊，生了个女儿，这个，我也没敢告诉杆子哥。”</p>
“没告诉是对的，小武。”张晨叹了口气，“杆子的心里，一直都还有谭淑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