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抽屉里拿出了速写本和笔，边看就边在速写本上画着，他看到书上，有什么地方触动他的，就在速写本上临摹下来，在边上写着注解。</p>
张晨低着头在速写本上画着，有人在开着的门上敲了几下，张晨抬起头来，眼睛一亮，他看到小昭站在门口。</p>
“你怎么来了？”张晨惊喜地问道。</p>
小昭嘻嘻笑着走进来，边走边用手指朝上比划着，和张晨说：“我来这里吃饭，就过来看看你。”</p>
张晨明白了，那是符总又有聚餐了，张晨很想问和谁一起吃饭，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和谁一起吃饭，你有权利管吗？就是和你说了，你也不一定认识。</p>
小昭走了过来，看到桌上的速写本，叫道：“画得真好，这是你画的？”</p>
张晨点了点头。</p>
“我可以看看吗？”小昭问。</p>
“可以呵。”</p>
“太好了。”小昭拿起了速写本，在张晨的对面坐下来，一页一页很认真地看着，张晨注视着她，他看到她眼里闪着光，速写本摊在桌上，右手翻着，左手的无名指放在自己的唇里，轻轻地咬着，张晨想到了一个词：“憨态可掬”。</p>
“我给你画张画吧。”张晨说。</p>
“好啊！”小昭叫道，不过她马上又犹豫了，看了看手表，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说：“可惜我马上要走了，我是，我是骗他们下来买点东西……，还要去另外的地方。”</p>
“五分钟就好。”张晨说。</p>
“那可以。”小昭笑道。</p>
张晨站起来，欠过身子，拿过了速写本，坐下来就画了起来，小昭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晨，浅浅地笑着。</p>
张晨很快把一张人像速写画好，停住了笔。</p>
“好了？”小昭问。</p>
“好了。”</p>
“我看看！”小昭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走过来，站在张晨的身后，惊呼了一声：“真的！这么快！你是怎么做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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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笑笑，问：“喜欢吗？”</p>
“当然喜欢了，可以送给我吗？”</p>
张晨笑道：“本来就是画了送给你的。”</p>
张晨把这一页从速写本上撕下来，递给小昭的时候，又有些舍不得，犹豫了一下。</p>
小昭似乎明白了什么，轻声骂道：“小气鬼。”</p>
小昭没有接这幅画，而是走到对面桌子，打开自己的包，从钱夹里，拿出了一张自己的照片，走过来，和张晨说：“一张换一张，这总好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