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萌，在梦里是她在九龙洞里发生的一切，包括进入棺材后看到的场景。
原来在一千年前她是师父封长离的师父，那慕离是谁？
“你醒了就好，给你准备了米粥，躺了一天一夜了，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慕离一如既往的温柔地端着粥看着她。
姜珏点了点头：“我想起九龙洞的事了，千年前的我是封长离的师父，那封长离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般相似？”
慕离这才明白师父在临走时说的话，他答道：“我就是他，只是当初修炼途中出了岔子，我们分成了两个，一个有心无魂，一个有神魂却无心。”
“你们是同一人？”姜珏觉得这一答案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在心里，早就觉得两人有不可分割的某种联系，可这一结果却是她没想到的。
“你是有心无神魂，他是没有心，你们……”
“没事的，这是劫数，你要渡劫，我们也要渡劫，劫数一过，我们就能很以前一样每天都在一起。”慕离温柔地笑着。
姜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觉得自己没有千年前那样的野心，想要成为仙帝，她只想护住姜国，她犹豫了一会道：“我只想护着姜国，或许不能像是你想的那般成为仙帝了。”
听她这样说，慕离却更为高兴了，道：“那样更好，在凡间更自在。不过以后我不能帮你了，越是帮你，你的困难就越多。”
“我懂，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之前是我不对，不该……”
“你没错，谁也不想做谁的替代品，我也不想成为封长离的替代品一样，我就是我，现在和他并不是同一人。”慕离说完，吹了下勺子里的粥，道：“已经不烫，我喂你喝。”
姜珏忽然眨巴着眼道：“叫声师父来听听。”
“师父，喝粥。”这对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慕离来说轻而易举，况且她本就他的师父。
姜珏开心地笑了，享受着他的伺候，喝了粥，她问道：“在镜面刺杀我的是赵进，他应该是死间的人，也不知是谁花了钱让死间的人来杀我。”
“不管他是谁，我以后绝不会离开你半步，不让你受半点伤。”慕离深情款款地望着她道。
姜珏抡起拳头砸了他一下：“说正事了，你救我出湖底时，可曾看到赵进了，他虽然伤得很重，但兴许还未死，或许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
“我让掌柜的帮忙打听一下。”慕离说着就转身出了客房。
姜珏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但是她现在不想再多想了，做好现在就够了，珍惜眼前人就足矣。
没过多久，慕离就回了客房，道：“赵进已经死了，尸体就在湖边，被人捡了送去了官府，而和他一起来的人早在两天前就离开了了。”
“死了就算了，总有一天我会和幕后之人相遇的。”姜珏道，“我们去卫国吧，琴嬷嬷该等的心急了。”
两人刚从客栈出来，就碰到了普文和铁衣，外加一头包的何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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