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妹妹的青丝,陈景世询问道:“你~恨那个害死姐姐的人吗?”
陈景秀抬起头望着哥哥道:“皇兄说的人?是那个叫方惜朝的吗?”
“是的!”陈景世点头道:“就是他!你年幼时见过他的,就是他害死了你姐姐,他当年若应下了与你姐姐的亲事,你姐姐也不会死了!”
陈景秀回想起当年和姐姐在深宫中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样子在脑海中已很模糊了,陈景秀都有点记不清了。
“秀儿~秀儿不知道!”陈景秀低头道:“秀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皇兄为何突然提及他?”
“呼~吐~!”陈景世深吸一口气,抱住妹妹的肩膀,宽慰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景珑了,没什么!”
片刻后,陈景世送走妹妹,他起身来到窗前,望着宫墙外繁花似锦的天下,他拳头紧握道:“来吧!朕等着你!”
而就在宫墙之外,一道身影站在一矗阁楼之上,他面向巍峨雄伟的大明王宫,口中喃喃道:“就要回家了,回家了!”
二月廿七,雨水过后,一年一度的皇陵祭祀大典举行了。
大明宫正阳门上,宣诏祀官登高至上,“奉天承运,皇帝诏令,余闻皇天之命不余常,唯归于德。”
“今侍奉天意,唯物得昌,已祭先烈,上敬天地宗亲,下敬黎明百姓。”
“忧国思社稷,振嗍朝纲,为天下昌盛福泽计,承天应人,普天同庆。”
诏令过罢,城下万民起归拜参,“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嗡~嗡~嗡~!”封闭的宫门被打开,皇朝帝王将北行祭祖。
“架~架~架~!”一列禁军骑兵开道出行在前,“嗒~嗒~嗒~!”一列列禁军卫士紧随其后。
片刻后~皇帝的龙銮在禁军卫士的团团护卫下行出宫门,龙銮行过之处,臣民万拜。
随后~一众藩王的銮驾也紧随帝銮出行,此次共有万五千名禁军卫士护卫北行,仪仗所过之处,万民避让。
童战站在城楼之上,望着绵延不绝的军队,他眉头紧锁,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方惜朝到底要干什么?
皇帝在这么严密的保护下,他想要刺杀的话根本不可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快~皇帝的龙銮就行出了城门,向着北地的皇陵而去。
方惜朝背手竖立在一座七层之高的阁楼上,他身着一身麻布黑衣,一头青丝扎在后首,浑浊的眼神黯淡无光。
望着绵延不绝,行出城门的军队,眨眼之间他便消失在了楼顶。
时已至午,祭祀的队伍已走远了,城中的百姓都已做起了午食,一时炊烟弥漫在整个城池中。
“砰~咚~轰隆~!”一身惊天巨响从城中传来,在那一声巨响之下,一时天地变色,地动山摇。
“轰~垮啦啦!”飞屑倒塌的阁楼倒在了城门通往宫门的朱雀大道上,阁楼的直接倒下将朱雀大道堵塞住了。
这还不算完,就在阁楼将朱雀大道砸断之时,城中各处都发出了爆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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