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的反抗，使彭世宏莫名地亢奋起来，很难说是出于报复，更是他征服的欲望。一鼓作气，一用力，扯断了她的裤衩。她的下面很湿滑，应该是他先前留在那儿的子孙吧？不费什么周折，伴随着陈嫂一声沉闷低吟和他自己的舒畅的喘息……
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犹如面对吕娟。想起吕娟，那一刻，他非常愤怒，只有一个念头：报复。
枕头落在了地上，毛巾被也从床上裹扯了下来，他的裤衩、汗衫、陈嫂的包臀裙、汗衫丢得乱糟糟的，而被他扯断的肉色裤衩依然在陈嫂腰间挂着，那是三角裤……
双手紧抓住她的柔软，她的脸扭曲起来，嘴里嚷着“疼，疼……”。他不管，依旧抓捏着，渐渐地她不吱声了，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这晚是个肮脏的不眠之夜，两个人就那么躺在床上，死一般的寂静。整个晚上，他和陈嫂几乎都没有语言的交流，有的只是身体的碰撞。
他咬着牙，怀着报复的心理，对胯下的陈嫂拼命的撞击，要将心中欲火全部发射到陈嫂身上。
整个夜晚，陈嫂都在低声呜咽。
他愤怒不已，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有一个动作，撞击、撞击、再撞击！陈嫂的呜咽是催他冲锋的号角。
他终于费劲的从陈嫂身上滚了下来。陈嫂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头发凌乱。那一刻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没有呼吸了？
他甚至懒得去碰陈嫂一下，她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氛。
“抱我一下。”他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喊，声音很微弱。
他躺着没有动。
“抱我一下。”他感觉到一具柔软的躯体靠了过来，温润如玉。
可此刻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一丝厌恶。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他都想一脚把靠过来的躯体给踹出去，尽管他连踹的力气都没有。
陈嫂枕在他肚子上大口喘着气：“你弄死我了。”
他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你弄死我了。”陈嫂又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喃喃自语，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
“嗯！”他本能的应了一声。
他感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点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你弄死我了。”陈嫂又说了一遍。
他无意推敲陈嫂反复说这话的意思，此刻他一点怜香惜玉的动作都没有，完全没有像平时温柔地对待吕娟哪样摸摸陈嫂的头发或者抱抱她，他就那样躺在那里，任由陈嫂喃喃自语。
“你是一个疯子。”陈嫂突然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
“啊！”他痛得叫起来，真的很疼：“你疯了啊？”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手猛地挥向陈嫂。
挥到陈嫂脸边的时候，他的手垂了下来，他不想打女人。
“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陈嫂拉过他的手，往她脸庞碰去：“你刚才没弄死我，这次你打死我吧。”
“对不起，我酒喝多了……是……粗鲁了。”他有点歉意，不是为刚才的挥手，而是为在床上的疯狂。如果不是陈嫂半夜里的算计，他没有那么失态。他愤怒失态的原因是他的愧疚：竟然没有把握住自己，做了对不起吕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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