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道:“可是要和士兵们解释清楚这些,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我练兵,只是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而没有解释过。”
他指了指那个大跷跷板:“从没有这样麻烦过。”
沈冷耸了耸肩膀:“难道你觉得做个跷跷板很好玩?”
孟长安:“幼稚!”
天黑之后,高台上。
沈冷和孟长安两个人坐在跷跷板上,一头一个,压来压去,高来低往。
沈冷比较懒,盘腿坐在那:“你快点。”
孟长安:“你不使劲儿,还要我快点?”
就在这时候陈冉从高台下边跳上来,拎着一坛酒一个食盒:“我大哥让我给你们送来的,说是她不过来了,过来的话看到你们俩青梅竹马的样子就来气。”
孟长安撇嘴,沈冷嘿嘿傻笑。
然后孟长安突然从跷跷板上下来,沈冷那头随即迅速落下去,他还盘腿坐在那呢,所以跷跷板砸在地上的时候震了他的尾巴骨。
“疼......”
沈冷揉着屁股下来,陈冉叹了口气:“我给你们俩总结一下刚才你们说的话......沈冷说,你快点,孟长安说,你自己不使劲儿还让我快点,然后孟长安果然就快点下来了,再然后沈冷揉着屁股说疼。”
孟长安叹了口气,默默的把小猎刀的刀鞘取出来:“你信不信我用我刀鞘在你脸上摩擦?”
沈冷:“我的。”
有时候时间会让人忽略一些东西,外界的忽略,但是当事人自己却不会忘记......比如,很多人都忽略了沈冷孟长安和陈冉是一个村子的,而且从小就熟悉。
可如果不是沈冷和陈冉关系那么好的话,孟长安和陈冉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毕竟孟长安那种冷冷淡淡的性子,除了沈冷是他不可或缺的在乎之外,连老婆孩子他都可以放在第二位,那时候在鱼鳞镇,沈冷和陈冉是一个阶层的人,一个是靠自己卖苦力换饭吃,一个是父亲卖苦力养活着,而孟长安不一样,他小时候并没有过任何的艰辛,沈冷会因为一顿饭吃什么而发愁,他会因为一顿饭吃什么而发愁,不一样。
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孟长安不是个典型的好人类型,他性子冷酷,做事直接,从他最初领兵不要亲兵就能看出来他的冷酷,有亲兵便会有不舍,为了赢,可以舍弃一些什么。
三个人在高台上盘膝坐下来,陈冉忽然感慨了一句:“应该回村子里去看看。”
孟长安沉默,沈冷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可看到孟长安沉默之后也变得沉默。
然后陈冉反应过来,孟长安的母亲应该还在鱼鳞镇,他可以回去,沈冷也可以回去,可是孟长安不想回去......陈冉曾经问过沈冷,你现在还恨孟长安的娘吗?沈冷想了想,回答说恨,没有那么容易放下,我又不是个圣人,不过恨归恨,再见到的时候应该可以平常面对。
他可以,孟长安不可以,因为那是孟长安的娘,娘这个字不仅仅是个字,还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割舍的感情,在爹这个字之上。
“也好。”
孟长安忽然抬起头看向他
们俩:“等打完了桑国,找个机会我们三个一起回去一趟,人都说衣锦当还乡,大概想想应该就是回去显摆显摆的,我们都是将军了,显摆显摆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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