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有意思,当兵不到一年,这干过架的都成了最好的小同乡。”
远在西川当兵,这沪上的都能算同乡,一个省的更是货真价实,同一地区的当然就成了小同乡。ii
“…小伙子那会闷罐车都觉得舒服,现在是不行了。”
项伟荣也有点感慨。
这个故事十多年前张楠听他说过,这会再次听到,还是觉得有点意思。
这时一旁的查理兹塞隆感觉发现了项伟荣话中的一个漏洞,对其道“姐夫,好像少了个会稽吧?”
“你说打架?”
“嗯嗯。”
“会稽那片不打架,我们也不喜欢和他们打架,没劲,好像就没打起来过。”
“为什么?”
查莉不解都被鄙视了,为什么不操拳头上?
不用项伟荣回答,张楠抢话道“会稽出师爷,懂吗?
ii
人家动口不动手的,最多吵个架,基本上打不起来。”
算了,这下除了在坐的华夏人之外,其他人根本无法理解张楠这话中的精髓之处,连学习了不少华夏文化的查理兹塞隆也无法彻底理解。
当然,这也就是个说法,项伟荣会稽籍战友里能打的当然有,还不少,这就是个地域习惯的说法。
不然想像一下鲁迅要是叼着烟的时候不是手中拿着笔思考写文章,而是彪悍的撸起袖子和人家干架,那场面…
反正绝对没杜甫谈吉他的场面和谐。
如今条件好了,好得不能再好,连睡个包厢卧铺都会不习惯,都是给富得!
张楠和农博升也说了第一次坐火车的场景,后者那还是在解放前,客车都叫票车。ii
说着说着,张楠对农博升道“天圣铜人前天就送南俄的港口,一圈转下来估计得差不多两个月才能到甬城。
反正我暂时不回去,可以先借你展出个一两个月。”
“那感情好!”农博升一脸笑。
不走陆路,也不走空运,都是为了避开两边的海关,免得东西还没到华夏,就来个劲爆新闻啥的,结果搞得俄罗斯海关这边难堪。
一边的刘成军一听,道“小张,将来也借我一次怎么样,不用太久,借上最多个把月搞个特展就行。”
“那东西的年代鉴定最后还是你们两位拍的板,当然没问题。”
张楠豪爽答应,这老刘是退居二线,但专家嘛,总想着能让更多人看到真正的华夏瑰宝。ii
之前老刘和农博升以自己丰富的经验判断,张楠在一只蚂蚁搞到的针灸铜人的年代在公元1000年左右。
无论是从造型、铜质、铜锈感觉、内里遗留木雕脏器的时间上判断,都应该是北宋前后的物品。
两人告诉张楠,历史记载针灸铜人中只有“天圣铜人”的内部是可以打开的,那这座铜人除了是史书中有详细记载,后消失于历史中的“天圣铜人”中的其中一具外,还能是什么?
科学分析、研究、判断,外加排除法,这就成了。
“天圣铜人”的身份确定,两位专家非常高兴,为华夏又将有一件消失于历史中的真正国宝能回归而高兴张楠说了这玩意不捐,但会运回华夏,最后放进他在老家的博物馆里展览。ii
两人还没高兴完,张楠就告诉他们在圣彼得堡的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里,还有一座古代华夏的针灸铜人,能有真人大小,很可能是八国联军侵华时,从太医院盗抢走的那具。
当时农博升一听,都有点不可思议道“55年我在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学习了3个月,根本没见过什么铜人。”
张楠回答他“我说姐夫,甬城博物馆仓库里前些年都有一堆你这个几十年老馆长不知道的东西,人家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馆藏文物几百万件总有吧?
三个月,我看三年都没法仔细看过来。
我猜以前应该是不知道放仓库里哪个犄角旮旯积灰,我前几年去那参观,也没看见有什么华夏古代针灸铜人展出。”
不多说,农博升和刘成军这就想赶往圣彼得堡看东西,张楠就让人做了安排。ii
两个专家没问张楠从哪知道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里藏有针灸铜人的,只知道这位神通广大就行了,或许都有可能是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内的工作人员把消息通出来的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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