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然而,这曾经的校花果然心思不一般,只见她话锋一转,笑道:“不过,很多的情书我都忘记了…只有个别几个,我还记得,其中记得很深的就是消炎先生的呢~”
卧槽~
消炎的一颗骚动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眼神微热的看着面前这位曾经的佳人,难道,自己曾经在她的心里,还留下了很深的位置?
“消炎先生,你不要误会…那个时候,对你印象深,主要是因为,你情书所写的字最丑…而且,还有3处错别字…”
“所以,就把消炎先生记住了——”
“…………”(●—●)
这下!
尼玛,真尴尬…
哪怕脸皮厚比城墙,消炎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咳咳,那个时候,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配不上你,所以,那份情书,是抄的。”
反正消炎也不要脸了,就实话实说。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聂小倩竟然笑道:“我知道,你抄的还是国外济慈的诗《每当我害怕》,以及约翰·济慈写给邻居芬妮·布朗的一封情书,你将两者结合,写的情书…”
【“如果没有你,我要怎么活呢?看不到你的时候,我记不起任何事情,我的生活似乎停滞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你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
“这是那位诗人的情书~”
聂小倩款款而谈。
“而那首《每当我害怕》,原句是:”
【每当我害怕,感觉生命将终结】
【当我的笔记录下不羁的思绪】
【在成摞的书籍里探寻之前,已经写下】
【就像丰盛的谷仓,盛满成熟的谷粒】
【每当我看见,夜幕下繁星密布】
【巨大的云朵代表着超级的浪漫】
【有时候我会想有生之年追寻不到】
【它们的影踪,在我有机会用神来之笔写时】
【每当我感觉,思念美人的那刻】
【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细看你】
【不在想有强烈的在念头沉溺于】
【无谓的爱情中,--于是,在广阔】
【无垠的世界边沿我独自而站,深思】
【直到爱情和声誉都荡然无存】
消炎万万没有想到,聂小倩朗诵的竟然那么的有感情,就仿佛,再次回到了高中时代。
消炎的智商也不低,他忽然想到,聂小倩之所以能够记住他,也许不光因为他的字丑,还有三处错别字。
或许…
“你也很喜欢这首诗吧?”
果然,聂小倩笑了,仿佛讲到了共同的话题一般,以至于,聂小倩看向消炎的目光都变的很不一样起来。
“与其说,喜欢他的诗…倒不如说,我喜欢这个浪漫的诗人,以及他与邻居芬妮·布朗的爱情,特别动人。”
这或许真是聂小倩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她变的非常善谈。
“诗人济慈所生活的时代,医疗水平乏善可陈。他的父母也在他年幼时死去。而且,青年时期的济慈曾学习医学,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遥远的词汇。”
“一个人害怕死亡,一定是因为他对生活还有所眷恋…爱情与声名…”
“1820年,济慈开始咯血,等他从伦敦回到家里,他的恋人芬妮为他打开门,他几乎是倒在芬妮的怀中。那天晚上,他开始咳血。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并从此不让芬妮再接近他。他每天坐在窗前,看着芬妮在院子里玩耍,他每天给芬妮写信,尽管她就住在自己的隔壁。1821年,济慈听从医生建议来到罗马。1821年2月,济慈在罗马病逝。消息传回,芬妮悲痛欲绝,她那个时候只有19岁,她为济慈服丧长达7年的时间,直到她去世都一直带着济慈送给她的订婚戒指。”
消炎笑了笑,虽然笑容里有些感伤,为了诗人也为了自己。
“所以,曾经的校花你,能够这么多年还能够记得我…全是托了这个浪漫诗人的福…”
聂小倩也没有隐瞒,笑着回答道:“那个时候的消炎先生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家境不好,人还不努力,长相也一般…几乎没有任何的长处。”
“……”
卧槽,这话说的也太直接了,消炎表示有些受伤。
然而聂小倩话锋一转,接着笑道:“不过,时隔多年,如今有缘再见…消炎先生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让消炎意外的是,聂小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大胆的将自己那张漂亮的小脸伸到消炎的身边嗅了嗅,在消炎看不到的地方,一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闪过一道妖异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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