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看了电脑,他说:哎呀!该换了,还是显像管的,现在都用液晶了,王跃进走时,给你交代了?他说什么了?。黄三儿说:早点儿把电脑安上,赶快出招工启示,他的意思,招的人只留电话,半个月决定要不要他叫先在网上搜索,联系活动房,吊车,拖车,叫我在网上看看,近的地方,有没有这些东西?。
虎哥听了,觉得王跃进心里已经有谱,就对黄志刚说:就按他的安排吧!,以后他回来了,我就不插手了,要赶快和何江抗商量,现在没有会计,出纳,明天就要用钱呢!。现在还没有注完册,银行又不能开戶,这样去取点现金。黄三儿说:会计和出纳的人,已经物色好了,只是…。
虎哥听他们已经物色好人了,心里很高兴,没有想到,他们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虎哥就转移了话题,他说:明天我要上贵阳去买抽水机,再买辆轻卡回来,有个车子好办事,你这里也要买些家具,另外,去打听一下,看带铺面的房子有没有?看好了,叫何江抗来看看,现在来了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他转过身去,自言自语地说:哎呀!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有没有能干事的人才呀?。他又转过身来问黄志刚:王跃进到了吗?。黄志刚说:他开车快,四个多小时,他来了电话,手续今天就办完,明天就可回来了。虎哥说:他回来了,我就不插手了,你们的事儿自己办。
回到梯子岩,已经快吃晚饭了,虎哥停了车,才走进院坝,秋香就迎了过来,她在屋里就听到汽车的轰鸣声了,她说:爷爷说,就在这里吃饭。吃饭的时候,江抗叔又说起了组建公司的事,他说我们自己要先拿出方案来,不要等到最后,镇政府来干涉虎哥说: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不插手了。
何爷爷说:你不能做甩手掌柜,江抗哪有经验呢!。小虎说:我们不存在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我不隶属于你,遵守国家的法令法律,以企业为主体,在市场中求生存,求发展,黄三儿在房里把电脑都安好了,是借的旧电脑,明天拨点钱给他,去了人、连凳子都没有,要买家具明天我上贵阳,把抽水机买回来。
秋香说:你真的要安自来水呀?。虎哥说:妳当我在说笑呀!我要叫你们用上自来水,卫生间,冲水的厕所,晚上还能洗个热水澡,我是想,让山里人看看,天堂离我们有多远,上次我讲了,以后,还要修玻璃智能温室,要重修学校,把水泥路修到山上来,退耕还林,种经济作物,建幼儿园,把妇女解放出来,组织新型农业合作社。
江坑叔说:你充满了理想,是理想主义者。小虎说:过去几十年,因为穷,不敢想,现在有钱了,这点儿钱算什么,只是九牛一毛,你可去问是胜利叔为什么不敢想呢,是惯性思维,我一步一步来,让你们看到进步,你们有了信心,还是那句话,不是做不到,只是没想到。
秋香看着爷爷和奶奶夹菜的样子,知道他们看不清,是东一筷子,西一筷子的,她就说:夹菜都看不清,是白内障,还是要到医院去看看。何爷爷说:家里光线暗了,光线好,还是看得见的。虎哥说:秋香的奶奶原来也是这样,不愿意做手术,人家都来动员她,哦,现在眼睛好得很,做手术,不疼不痒的,创口很小,都不用缝针,为什么还怕做呢?。
何奶奶说:都多大了呀?土都埋到脖子了,要那双眼睛干啥?。秋香说:看看我们的好日子呀!,你看建明家的两个孩子多好呀!,我想,你们从来没有清清楚楚地看见过。小虎说:夕阳无限好,只是看不见,应该说,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在回城的路上,虎哥叫秋香给秋菊打电话,问她到哪儿了?秋香打完电话说:他们住在哥家。虎哥说:肯定她心情不好,也许要和他哥吵架呢!。秋香说:肯定不会愉快,吵架倒不会,如果他想回来,你们就去把她带回来吧!免得在那里受罪。
到了城里,从黄三儿的楼下过,虎哥就把车停到路边,上楼去看黄三儿,到了楼上,见屋里还有几个人,秋香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后边的王娴丽,就去和她亲热说话,虎哥对黄三儿说:明天我们上贵阳,想买台轻卡,把抽水机拉回来这里要一台电脑,一台电视,还要买什么?我一块买了弄回来。
黄三儿说:不要什么?家具就在城里买,有好多事儿,我也做不了主,想去黄局长那里请示呢!。虎哥说:不用了,他是工程总指挥,和你们不是一回事儿,它相当于业主,我们是雇工,你是为他干活他那里的钱,是工程款,你们这里是办公司的开办费,各是各的,人家的会计,是管工程款,你们的会计,只管公司的开办费和今后运作的开销,你们公司的头是何江抗,他是董事长,是公司的法人,跃进是懂事兼总经理,当然,黄局长也是这里的董事,但他不管具体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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