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匈奴于扶罗王的儿子有一个精通汉学,是匈奴里最杰出的青年也是最年轻的王爷,匈奴名唤冒顿,汉名为刘豹,是个能文能武,才貌双全的男子。
刘豹骑着马,看着一个身穿大红衣服的女子从身边飞跑而过,笑了笑,河东竟然还有新婚女子趁夜逃离的吗?莫非知道今夜南匈奴要抢夺财物了?得抓住这个女子问问。
刘豹看了一眼随从“秀屿。”
“秀屿在。”
“刚那个女子很有趣,绑了带回我的账里,我亲自审问。”刘豹轻轻一笑,策马向前。
“是,左贤王。”
刘豹的母亲是泰山羊家人,有一半汉室血统。南匈奴来自王昭君和呼韩邪单于的后代,故而世世代代汉名都是皇族姓刘姓。
“左贤王,发现表少爷。”
“表哥?哪个表哥?”刘豹一脸纳闷。
“羊衜。”
“在哪里?”刘豹眼睛眨了眨,染上了兴味,这个表哥素来在陈留不离开,今天怎么了?竟然来到河东?
“请随属下来。”
等到羊衜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高榻软枕上,旁边则是刘豹,只见他正玩弄着一个玉石手链,甚是惬意。
“你怎么在这里?”羊衜抚了抚额,带着纳闷。
“哦?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刘豹回头看向羊衜“若不是我在这里,你就得暴尸巷子了。”
“这是汉朝领土,按道理你不该在这里,何况是穿着战甲。”羊衜立刻明白了些事情“你们南匈奴起义叛变了?”
“起义就是起义,叛变就是叛变,这两个在一起不觉得语句不通顺吗?表哥?亏你还是儒学世家出身的。”刘豹摇了摇头。
“外面声音这般嘈杂,糟糕!”羊衜顾不迭失的跑下床,还没走两步就跌倒在地上。
“表哥啊,你腿脚不便,怕是宿醉未醒,还是等等好了。”刘豹笑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你手里的兵都是嗜杀成性的,我怕她……不行……我……”羊衜还想说什么,恨只恨他的确喝了太多的酒,又晕厥过去。
他?还是她?表哥这般急切,怕是个女子吧?莫非是昨夜那个?这般让表哥上心,看来是个有趣的女子。
刘豹给下人使了个眼色,走出房间对着近卫秀屿说道“去查查,昨晚是谁家新婚燕尔。”
“是,左贤王。”
蔡琰被人打昏放在了一个独立的房间里,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反锁在密室里,密室里面倒是有些酒水和饭食,饿是饿不死,只是令人烦闷。
出了何事?蔡琰抚了抚后边的脖颈,那也只是负气逃离,怎么会掉落在一个密室里?这个密室相当牢固,但看着又不像是房间,好像还有些颠簸,难道是马车?可若是马车,这马车得多大?四处是铁皮不算,竟然还有小榻软枕,莫非是一个小型的移动仓库?
正想着,左脚边打开了一扇窗户,窗户上露出一个人脸来,这是一个英挺俊硕的男人,看他的发饰似乎是匈奴人,不知道是否听得懂中原的雅语。
“你醒了?”对方一开口便是字正腔圆的雅语(汉族语言的古称)。
“你是何人?为什么将我锁了起来,我又在哪里?”蔡琰倒是不怕,带着桀骜,似乎她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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