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月儿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王,我是去过迪眉拐的屋子,也去看了看她。当然,身为主母,我必然会对她有几番训斥和教导。但这都是一个高深大院稀松平常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和气愤的,不是吗?再说我嫁与你三载有余,这朝夕相对间,你当真对我如此不了解吗?我王不可能对我这枕边人如此陌生吧?”
这话说的极其巧妙,一是承认了自己去过蔡琰的房间,显得大度而又磊落;二是澄清了自己送避子汤的嫌疑,毕竟这般大张旗鼓的去送,只有傻子才会这般做,落人口实这样的事情,身为呼延家族的嫡女是不可能这般无知这般低能的,这样也配不上她左贤王妃的称号;三是使了小性子,暗讽刘豹宠妾灭妻,竟然因为区区几句话或是区区几件小事就这般数落和责备嫡妻,毕竟是结发夫妻,这般不信任自己的妻,这般不了解自己的妻,是一个丈夫的失误,也是一个夫君的失职。
呼延月儿嘟了嘟嘴巴“若不是这个乌龙,我真是不知道,在夫君的心里,我不过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罢了,当真是心寒呢。”
这话说的刘豹哑口无言。素来知道呼延月儿机会说话,可今日却领教到了这呼延月儿的厉害。这话说的她没半分错处,反而失职有错的都是他刘豹。
刘豹想了想,也是觉得这般做的确对呼延月儿没有什么好处。只是不可能凭空多出来这么一个物件儿,如不是呼延月儿送去的避子汤,还有谁?是蔡琰自己还是?
呼延月儿看着刘豹有了分析的模样,趁热打铁的说了起来“不过这避子汤来的确实是蹊跷,我身为主母也有着治理后宅的责任。平白无故出了这避子汤,虽说我本人无责,但是身为嫡妻还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必然要彻查清楚。”
呼延月儿看着刘豹被自己说得心动了,便继续说道“依我看,这避子汤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后院里哪个妒性极强的妾室蓄意设局,还一种可能就是这迪眉拐已然怀了麟儿。我也打听过王爷封的这个迪眉拐,是新婚之夜离家出走被王爷掳回王府的。虽说跟她原来的夫君做了周公之事的可能极低,但也不能排除,不是吗?”
这话说的相当诛心。毕竟蔡琰是嫁过一次的,即便是完璧的身子,都会因为名分的关系被其他男人如鲠在喉,更何况是如此在意她的刘豹?即便刘豹不在意她过去结过婚,也不在乎她有着一份休书,但是她失身于人,那便是一个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污点。只怕短时间内刘豹都会铭记心里,如吞下苍蝇一般难受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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