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从银座出来的就晚,送走杨升修,去医院开药,回来又洗澡吃点心上药,一刻没停下的折腾到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红花油按摩的痛意在展毅停手后便淡了下来,徒留暖烘烘的余温,让整条手臂有种被治愈了的舒爽感。
虽然过程确实痛苦了点吧,不过药效确实相当的喜人。
根本就不需要林祐去招呼什么,展毅是十分自觉地霸占了他的半张床,还从柜子里又翻出一床被子来。
“喂,要不要这么自觉啊你。”恍惚间有种二人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陪护。”展毅随口找了个里头,乍一听还挺感人的。
还陪护,搞得和什么一样如此煽情,其实只是不想睡沙发,想蹭床而已吧。
林祐心中吐槽,却还是乖乖的往旁边挪了挪,给对方腾出来足够的睡觉空间来。
铺好床,展毅在钻进被窝前特意帮林祐又塞了塞被角,体贴入微。
“嘁,展毅,老实讲,你这会儿的保姆程度当真是比大学那会儿更胜了。”并肩躺着,林祐扭头看着对方的侧颜。
展毅也扭过头来,与他对视,“那还不是多亏了有你在,不然也没发挥的余地。”
合着在拐弯抹角的说他没自理能力呗。
林祐轻笑,脑海里回忆起了当年的画面,还真别说,别看那会儿也是个成年人了,却是他头次离家外出,首次体验集体生活,大学之前,他都是在家门口上的,从未住过校,所以自理和**能力是相当的不过关,闹了不少笑话。
“这个我不否认,说起来,我现在的**能力还多亏了你大学四年的教导呢。”林祐想起那段日子便觉得忍俊不禁,还记得有次洗了凉水澡后半夜发烧而不自知,直到烧迷糊了开始呓语“好热好热,要死了要死了”这才被展毅发现,直接将他背去了校医院里打了退烧药。
后来恢复健康后还被展毅是好凶了一顿,第一吵他居然不看天气运动完一身汗就敢洗凉水澡,第二吵他发烧都这么严重了还不自知。
想到这儿,林祐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笑自己当时的蠢样,“展毅,你还记得我发烧的那一次么。”
“记得。”展毅的眼眸里也是带着浓浓的笑意,没了白日里的冷漠梳理,“还好意思笑。”
“当时多亏了你,我可还记得医生说,要是再晚一点儿,指不定我就烧傻了,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后遗症呢。”
“现在也不聪明。”展毅随口补刀。
“啧,你别得寸进尺啊。”林祐瞪了他一眼,语气感慨,“说来,我现在这身**的本事,还真都是大学四年跟你学的呢。”
“看来还学的不到家。”展毅继续补刀。
“嘁,那是,哪能跟你比啊,看你现在如此精进的保姆功力,平日里没少伺候你们家的杨大少爷吧?”
展毅站着他,“只是保镖。”
“保镖?哪有保镖还记得自家少爷几点起床的?还连赖床都一清二楚。”林祐趁机追问,并不是吃醋,只是恰好记得这个事情而已,就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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