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的事你不懂,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对衍儿如何,他依旧是未来的皇帝,命定的储君,这个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改变。”
对于德贵妃眼下满含泪水的诘问,皇帝只觉得她是妇人之仁,像是在给与德贵妃一个安慰,皇帝只敷衍般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不假,大梁如今举国上下是再也找不到比萧衍更加合适皇位的继承人,十二月初六禅位大典照旧举行,将来自己是太上皇,她由贵妃晋皇后位之后成为皇太后,这话依然算数,他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能对他做的,若连这点事情都要与自己来理论,来拼个死活的话,那他这人也真的是白选了。
德贵妃光听皇帝这么无甚所谓的一句敷衍,只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拂袖转进了内室,她劝不动皇帝,心凉透了,也懒得再劝,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最清楚,他今儿个能够对梁廷容她们翻脸,那么明儿个,对皇帝也可以!
皇帝以为自己像是看透了萧衍,可他却从来都没有真的看透,知子莫若母,十月怀胎拼了一条命生出来的孩子,谁还能有自己来的了解自己的儿子。
就像当初,她不让萧衍带兵出征,可萧衍偏要出去,她这儿子脾气犟得很,真认定了,绝不更改,十头牛都拉不回,若非要硬碰硬,他也绝不带一点畏惧的,她真觉得皇帝这一次,是错了!
可皇帝终归是皇帝,她可以在心中有怨言,却不能用嘴说的,那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感动眼下因为皇帝的一番动作而消失殆尽,德贵妃也不打算再理会皇帝的所作所为,只让他撞一次南墙,便算罢了。
现如今她腰杆子硬的很,萧衍争气,皇帝自己这话也已经放了出去,反正到了最后,她的儿子始终会是皇帝,文帝要折腾,那便由得他,年纪大了,毛病多了,心思也越发的让人难以猜透,她懒得去管一个爱猜忌不爱放权的皇帝到底有多少的心思与想法。
陆君竹带着手中的东西不过在萧衍的王府内转了三四个圈,之后便甩掉了那些跟在身后的狗皮膏药,王府上下依旧挺火通明,院子里的下人们还在收拾着屋檐之上挂着的喜球,洒扫着庭院。
陆君竹闪进萧衍与洛卿语所住的正院之中时,萧衍还在房内批阅奏折,像是个影子般轻巧的落在萧衍的面前,手里那两道黄符与木偶也落在了萧衍的手边。
“吃了一顿的排头得了这两样东西,老爷子心里对你有意见,觉得我俩串通一气的要架空他,他命我将这两样东西放在王妃的身边,回头给刚进门的侧妃下点药,让她连日里高烧不退,等请个法师来看时,在胡诌一顿,老爷子心中不快活,要把王妃拿捏在自己的手上用来牵制你,这次你要不把他直接给治住了,往后,你那皇帝的位置也坐的不安稳,他那哪里是为了退位让贤,说白了,就是给自己找个帮手,然后他在后头垂帘听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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