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魏明春还在的时候,就曾经想谋取纪城军的戒指权,可最终没能成功,而他也用纪城军在紧要关头成功的扳倒了魏明春。
一旦纪城军的节制权被兵部收回,就等于剪断了他的一条臂膀,如何能不疼?
他急中生智,虽已说错了话,仍试图挽救:“父皇说的是,但儿臣以为,将纪城军交由兵部节制并不妥当,兵部已经有很多的事情要忙,纪城军牵扯甚广,所遇更是繁杂。儿臣做惯了也不觉得辛苦,处理起来也顺手,还是仍由儿臣掌管,保卫京城安宁吧!”
“殿下所虑极是。正因事情繁杂,殿下又是皇子,搁在这个位置难免大材小用,尔等愿为殿下分忧。”兵部那边立即有人站了出来。
魏明钰认得他是魏明远的人,心中怒气勃发,看样子,是魏明远在谋划着纪城军这个肥差!
沈殷渠见他终于回过神来,所幸还没有正式下旨,还留有余地,忙将自己刚刚的反对进行到底:“周大人此言差矣,殿下还年轻,正是要多多磨砺的时候……”
“殿下想磨砺,何不直接到军中去?在军伍之中,更能磨炼一个人的品性。”兵部侍郎周礼赞冷冷一笑,争锋相对的打断了沈殷渠。
沈殷渠道:“边陲不宁,你想让殿下去边境,是何居心?”
“沈侯爷,陵王殿下去得西北,难道赵王殿下就去不得吗?”周礼赞毫不示弱,专挑寿帝的软肋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陛下让陵王去西北,就是居心不良,而不是宠爱陵王殿下,想让殿下多受些磨砺吗?”
既然扯上了寿帝,沈殷渠哪里敢说个不字,怒道:“周大人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
“够了!”寿帝听到这里,心中已然不悦,冷着脸说道:“不用再争了,以后,纪城军交给兵部节制,至于节制的人选,容后再议。”
他说罢,眼神凌厉的看着沈殷渠,又看了看周礼赞,显然对这两人刚刚提到魏明玺有所介怀。他冷漠的说:“陵王去西北一事,朕知道你们揣测纷纷,但朕早就说过,此事不许任何人议论。好了,今日早朝就到这里,有本上奏,没事就都散了吧,好好把你们自己的事情理清楚!一个两个的,整天没一点省心!”
这最后的两句似乎意有所指,让魏明钰惭愧的地下了头。
寿帝拂袖而去,大家等了一会儿,谢安阳前来传话,让大家都散了。
魏明钰站在长大光明殿前,看着皇宫的雕栏玉彻,久久不语。
沈殷渠在他身边叹了口气,见他实在难受,只得安慰道:“殿下,事已至此,多思也是无用。倒不如放开些格局,好好想一想让兵部的谁来接手最合适,怎么着,这个人也不能是齐王的人。”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魏明远就走了过来。
他笑眯眯的看着失魂落魄的魏明钰:“明钰,听说你刚纳了个妾室,虽说春宵苦短,可凡事也得有个度,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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