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样摆烂，不好吧！”
五位大帝面面相觑，似乎觉得王牧说得有道理：“也对，既然你开启天墓，唤醒我们。”
“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按照大宇宙意志的遗嘱，教你修行。”
“不过！”
“我们五个人所走的道、所修的法都不同，如果同时教导你，对你的修行，有害无益。”
王牧若有所思：“诸位帝君的意思是，让我选择适合的老师？”
五位大帝摇头：“你个小屁孩，哪知道谁最适合教你？如此大事，得让天道进行裁决！”
王牧肃然起敬：“让天道替我选择老师吗？莫非需要先祭天？”
天刑大帝摇头：“不必那么麻烦。”
说罢。
他伸出手，无尽金光在手中成型，化作五个纸团：“来来来！”
“大家都知道，我乃法家创始人，最守规矩。”
“这五个纸团里，分别写着1到5五个数字，抓到1的人就最先教他，抓到5的人最后教。”
“为保证仪式的公平，你们先挑，我最后选。”
王牧：？？？
这。
不就是普通的抓阄吗？有必要说得那么隆重？还什么天道裁决！
不过很显然，五位大帝并不觉得这仪式儿戏。
脸上都露出凝重之色。
气氛。
逐渐变得紧张。
五位大帝依次挑选纸团。
长生大帝的纸团，展开后数字是“2”；
阿弥陀佛的纸团，数字是“3”；
浩然大帝的数字是“4”。
也就是说剩下的两个纸团里，一个写着“1”，而另一个写着“5”。
神霄大帝深吸一口气。
展开纸团，却见上面数字赫然是“1”。
顿时。
天刑大帝噗嗤笑出声：“哎呀呀！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差，抽到第五名，只能排在最后了。”
“神霄兄，好羡慕你啊！”
“能成为天命人的首位老师，这是莫大的荣耀！”
神霄大帝面无表情盯着天刑大帝，浑身上下噼里啪啦地冒着电光。
“老邢，你是不是又偷偷做手脚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本帝创立法家，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这次抓阄不算，你肯定搞了猫腻，重来一次！”
“笑话！本帝口含天宪，言出法随！说好的抓阄，规则五帝都已认可，你现在耍赖，你特么犯法了你知道吗？”
“本帝特么就是要再抓一次，你能把本帝怎样？”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言出法随——神霄大帝，抓阄不守规则，现判处其有期徒刑三百年，囚禁于天命人体内，指导其雷法修行。”
话音刚落。
却见五尊古碑上，齐齐爆射出璀璨光芒，形成一个巨大光球，将神霄大帝笼罩其中。
接着。
光球朝着王牧飞来，没入王牧体内。
甚至在光球入体的那一刻，王牧还能听到神霄大帝的骂声：“王八蛋，你等我出狱！”
王牧：？？？
……
“搞定！”
天刑大帝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拍了拍王牧肩膀：“少年，你就先跟着神霄学雷法吧！”
“他的雷法奥妙莫测，博大精深，够你学好久的。”
说罢。
天刑大帝碎成无数光点，没入古碑。
紧接着。
其他三位大帝相视一笑，也化为光点没入古碑。
天墓再度陷入寂静。
只有王牧体内那团光球不停颤动，发出歇斯底里的唾骂：“混蛋，坏蛋，我劈死你这王八蛋！”
唉。
王牧叹了口气，默念回归，重新降临小区天台。
此时。
他心里很纠结，真的要跟这些大帝学习修炼吗？
总感觉。
这些家伙不怎么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