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鸾，以你经验，小云彩是如何离开黑暗森林的？”
书鸾沉吟，眉头皱的很深。
听到领导问话，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
曾经，这里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会是那个男人么？
书鸾举棋不定：“龙老，我怀疑，是小云彩的爸爸。”
“那个连我惊悚局都不放在眼里的年轻人？”
书鸾点头，神态恭敬。
龙老眸光微眯，沉默良久后，将一面令牌放在桌上。
“山河令！”
书鸾看到令牌的瞬间，呼吸急促。
“龙老，山河令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荣誉，享受华夏军方一切特权，这样做，会不会太唐突了？”
“我相信你的判断。”
龙老没有收回令牌的意思，而且目光灼灼的看着书鸾，好似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书鸾，这一次，你要放低姿态。”
“可是龙老，那只是我的判断，至于是不是真的是他，还需要调查。”
“大可不必，你放手去做就可以了。”
“可是山河令~”
书鸾还想劝说，毕竟山河令的意义太过超凡。
她八岁进入惊悚局，先后历经十年，在惊悚局的帮助下，通关十二个副本，依旧没有资格得到山河令。
那个男人，却只是在她的判断中，就轻易得到惊悚局的山河令。
这样强烈的落差，书鸾接受不了。
可是，面对龙老突然阴沉的脸色，她不敢再说什么。
“书鸾，你对惊悚局的贡献，我们几个老家伙心里都清楚。”
“山河令，只是一块令牌，虽然它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特权，但终究只是一块令牌。”
“既然是令牌，那么它的价值，全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话语中。”
“我们可以让它代表至高无上，自然也能够让它只代表一块废铁。”
“与一件死物相比，你才是我们惊悚局最珍贵的宝贝。”
“万不可被虚拟的物欲冲昏了头。”
书鸾心潮起伏，受宠若惊。
她的付出，终究没有被辜负。
龙老善于察言观色，脸上重新焕发笑容。
“书鸾，你应知道，惊悚局对人才的渴望。”
“比起那个神秘男人，区区一块令牌，惊悚局还承受的起。”
“不过，那个男人的死活，全在你一言之下。”
“怕是这一次，又要辛苦你一趟了。”
书鸾顿时挺直腰身，以最崇高的军礼保证：“龙老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如此。”
龙老与周围四个老人相视一笑。
另一人沉吟道：“书鸾，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总是这样规规矩矩，爷爷会不开心的。”
“张老，您折煞我了。”
“哼，说了多少次，只要不是公共场合，叫我爷爷。”
书鸾露出迷人笑容，飒爽不在，撒娇道：“爷爷~”
“哎，这才是我的好孙女，来，坐爷爷旁边。”
书鸾身子一僵，面对这么多元老级别的人物，她可不敢放肆。
其他四位老人佯装怒道：“你这丫头，让你过去就过去，怎么还忸怩起来了？”
书鸾不再矜持，莲步轻移。
并未坐到张老身边，而是来到张老身后，为他捏肩。
高兴的张老一个劲呵呵笑。
笑着笑着，张老问道：“书鸾，你也有二十了吧~”
书鸾手上动作一僵：“爷爷，孙女才十八，您又打什么主意？”
“十八，花一样的年纪，呵呵~那个夏长空，爷爷听说很帅~”
“……”
书鸾心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