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冷冷地盯着那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你若是对此有疑问，大可去市场上随便找一个汝窑青瓷碗问问价。只要看看它们的市价，你就知道我开的价格是否合理了，而且，就算这价格对你来说高了些，大可直接放弃竞价，何必在此无理取闹？”
那人被秦川呛得哑口无言，只得讪讪一笑，不再多言。
其他几位买家见了，也不禁对那人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就从一千万开始竞价吧，各位请随意出价，价高者得。”秦川说着，将那只汝窑青瓷碗放回了托盘中。
包厢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默默思考着该如何报价。
毕竟这可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宋代汝窑青瓷碗，其价值可想而知。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时，那位文玩协会的老者突然开口了。
“各位，这只汝窑青瓷碗虽然珍贵，但一千万的起拍价格还是过高了。毕竟它的尺寸并不大，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故事，我个人认为，它的起拍价应该在八百万左右。”
秦川听了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明白这位老者是在给对方台阶下，但他也绝不会轻易降低报价。
毕竟这可是好不容易捡漏到的宝贝，岂能因为几句质疑就随意让价？
于是他淡淡一笑，直接开口反驳：“老先生说得有理，不过我也不能因此就将价格降得太低。毕竟这碗对我意义重大，我不能轻易割爱。所以各位若是要竞价，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财力，若是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来，大可不必在此浪费时间。”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由自主地看了那位质疑者一眼。
那人顿时面红耳赤，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惹恼了秦川，但他也知道，这宝贝可遇不可求。
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放弃竞价，毕竟再怎么贵，也总有人会买得起，与其在此丢脸，还不如留给其他人。
其他几位买家见了，也不禁对那位质疑者投去了怜悯的目光。
看来他们都知道，那人的财力恐怕不足以支撑如此珍稀的玩物。
而那位文玩协会的老者，则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是来负责鉴定的，至于最后成交价格如何，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秦川见那位质疑者退缩了，也不由得松了口气，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他知道这碗的价值远远不止一千万，也不想因此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愿意适当降价，但绝不会被逼着妥协。
“既然如此，那就从九百万开始竞价吧，各位请随意出价，价高者得。”秦川说着再次起了个头。
这一次，其他几位买家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竞价起来。
然而，他们加价的幅度却并不大，往往只是几万几十万的往上提。
看来他们也知道，这碗的价格实在过高，一旦报价过高便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九百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