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社会阅历不足吧！”方洪道。
“那没关系，我们找了多位感情大师，帮他出谋划策嘛，需要的只是那人身上的特质和职业。”
陆大波还挺有头脑的。
也就是只需要那歌手展现出“干净”的特质，没经验没关系，可以教。
“怎么样了呢？”方洪道。
“这次成功了，进展很快，只不过还没到热恋期，还需要一段时间。”
陆大波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照片，放到方洪面前的桌面上：“这是拍摄的两人约会照片，还不是太亲密。”
方洪拿起照片看着，都是两人约会逛街的照片，看着说说笑笑，挺甜蜜，但却没有什么肢体接触。
“可以，很好。”
他放下照片，放在桌子上用手压住：“继续努力，最好要亲密照。”
“嗯！”
陆大波受到鼓励，又有了很大的信心，随即面色为难：“只是校长，我这”
“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方洪道。
“就是干这事浪费了我不少钱，我这最近手头有些紧。”陆大波面色为难，手却在捻。
这事确实费了他不少钱，但办的还是挺漂亮的，试探一次就试探出了曾这个人。
“这事我有安排，等财务上班，会以奖金的名义，给你账上打一笔钱，你放心，不会少。”方洪道。
“谢谢校长！”陆大波面色一喜。
两人吃完谈完，方洪把他送出门：“这事，知道的人多吗？”
“有几个人知道，不过都不知道是替您办事，另外出卖我们也没好处不是。”陆大波道。
“干什么事谨慎点。”方洪叮嘱。
这事就这么着，但让方洪疑惑的是，到底天娱或者马桶台是个什么情况。
初六，方洪将电话再次打到了欧阳台长那里，这次是以拜年的名义。
他不是参与马桶台内部斗争，就是想知道什么情况。
本来他的计划一直是解决曾，现在都没变。
电话接通，方洪在电话里笑道：“欧阳台长，我是玉兔小方，新年好啊！”
“噢，新年好。”
对面是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毕竟现在的欧阳台长60了。
“一直想拜访您来着，却一直抽不开身，真是抱歉。”方洪客气道。
“哎，别这么客气。”
欧阳说的平淡，也没切入主题，等方洪切入主题。
“就是我有件事，一直不得其解，想请教您，不知您方便吗？”方洪道。
“你说！”
“就是曾和刘天仙的事，我想知道里面具体情况，当然您不方便说也可以。”方洪说的委婉。
“这个我跟你说过吧！”欧阳记得以前跟他说过这事。
“还有很多疑点想不明白，想要再请您解惑。”方洪道。
电话那头忽然显得沉默，方洪也没急，人家也要思考。
“既然你问起了，那我就跟你说些关系，台里和天娱的关系你也知道。”
这个方洪确实知道，天娱是马桶的子公司。
欧阳台长继续道：“天娱有个总经理叫龙丹尼，以前是台里的总导演，这个人很有才华，带领团队制作过很多爆款节目，捧红过很多名人，包括李雨春、陈处生，还有你说的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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