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又赞许地笑起来:“几天不见,老二的棋艺又精进了,趁我不备,卒子过河了啊!”
汪一贤儒雅地笑道:“趁其不备,才能攻其不意。越是这样的小兵,才越会让人轻视。过河的卒子当车用,大哥,你要当心。”
“哈哈哈,好,你且放马过来。”七爷又再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汪一贤便成功地用兵拱掉了七爷的小兵。
七爷哈哈地笑道:“老二,贪吃是不行的。”
说着,他将车拉回来,一举同时牵制住了汪一贤的过河兵和炮。
局势便对汪一贤不利了起来,他的兵和炮,在同一条线上,被七爷的车牵制住了。
七爷笑道:“火云堂的兄弟们,总是对二弟崇拜有加,说火云堂的二当家,有诸葛之谋。我且看看,二弟要如何破局?如何取舍?”
汪一贤端起面前的茶杯,优雅地轻啜一口,儒雅地笑道:“人总是动不动就说取舍二字,仿佛只要舍弃一子,就必然能保全另一子似的。其实不然,你舍弃一子,也未必能够保全另一子,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困境。其实,取舍只是在最无奈的时候,才会用得上。大多数时候,我们应该考虑的,不是如何取舍,而是如何尽最大的力量去保全所有。”
说完,汪一贤再成竹在胸地一笑,他伸手,便将自己的马跳到了兵和炮之间,说道:“大哥且看,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不管是过河的小兵,还是我的炮,大哥都动不了。”
七爷眸子里又再滑过赞许的神情,笑道:“我果然老了啊!即使是老了,却也是要拼上一拼的。”
说完,他将车又再拉过去牵制住汪一贤的马。
汪一贤唇角一勾,将另一只马往上跳,便跳成了连环马。
于是,七爷连汪一贤的一颗子都动不了了。
七爷无奈却又欣慰地一笑道:“打理和发展火云堂这么多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亲自手刃仇人。现在看来,只怕我没有那个本事了。当初,在最气血方刚的年纪,布置了最大的局,却仍然没有将柯家一家灭干净。柯元啸这个老匹夫为人奸诈,总有人不识其真面目,愿意舍死相帮。之后,他又生出个好儿子来。我精心布局了十几年,总算搅得柯家支离破碎,弄死了他儿子。柯元啸却又有个好孙子,呵呵,连着他那个孙媳妇,似乎也不是省油的。”
汪一贤儒雅地笑道:“夏千寻的资料,我派人重新调查过了。这个女人,承如大哥所说,不是省油的。她八岁那年,家道中落,夏仁河入狱,她被寄养在钟家。因为寄养,她惯会看人脸色,也很会演戏。钟家想要利用她得到夏仁河留给她的股份,而她,分明很早就发现了钟家的阴谋,却丝毫不动声色,在二十岁生日的次日,便与柯爵火速领了结婚证,之后完美逆袭,凭借股权优势,一举坐上夏氏集团董事长的宝座,打了钟氏父子一个措手不及。钟氏父子,可谓是鸡飞蛋打。”
七爷眉头微拧,分析道:“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柯爵的主意,还是夏千寻的手笔?就好像,我们至今仍不知道,郑可婉输掉珠宝比赛,夏千寻的最后逆袭,究竟是柯爵的谋算还是夏千寻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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