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地什么也不想要了,就想要这个女人像从前一样,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叫着瑜衡哥……
砰砰啪啪——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夏千寻真的是想要伸手捂脸了,一直觉得钟瑜衡其实挺能耐的。她中学的时候,也曾看他与别的同学打过架,那时候的钟瑜衡,在她心里的形象,是无比高大的。因为,他是站着的,被打的同学,是趴着的。
现在,钟瑜衡的形象,真的与高大不沾边,他趴在地上,柯爵站着的。
柯爵理了理衣服,说道:“太Low。以后,这种用拳头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再费口舌了。不要再一副兴师问罪的神情跑到我老婆面前来问她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她没有这个义务。钟瑜衡,就是我,写在夏千寻结婚证上的柯爵,我也绝对不会质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愿意接谁的电话,不愿意接谁的电话,她完全有这个自由。这就是为什么我家夏夏有了我,就再也看不见你的原因。现在好了?死痛快了?”
钟瑜衡憋屈地趴地上,胸口憋着一口闷气,柯爵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对夏千寻的尊重,的确是他所做不到的。
“走了,老婆,赶火车!骰子带了没?晚上我们继续玩!”柯爵拉起行李箱。
夏千寻立即点头:“嗯嗯,带了。”然后她看着趴地上的钟瑜衡,好无奈地说道,“瑜衡哥,柯爵脾气不太好,对不起啊,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偶尔听不见,也是有的。”
钟瑜衡:“……”
夏千寻,你知道吗?你以前,从来不会听不见瑜衡哥的电话的。
柯爵唇角勾起,与夏千寻走向公路,然后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帝都。
郑可婉拿着七爷送给她的见面礼去银行保险柜里查看实物。
看到里面是一本美国华盛顿的别墅的产权证明,有些满意地对柯震道:“你干爹似乎很疼你。”
柯震沉声纠正:“那也是你干爹。”
“好吧。那你说,干爹什么时候才会找到人啊?”郑可婉将房本取出来。
柯震不满地皱眉:“你对柯爵的事情,太上心了。”
“我只是不希望他们夫妻和睦得太久,他们夫妻越和睦,感情越好,越能经得住考验。你昨晚不是也说了,爷爷最喜欢在传统节日的时候,宣布大事吗?很快就中秋节了。”郑可婉说道。
柯震脸色沉了沉,猜测道:“现在我与柯爵,都只是得到了竞争继承人的资格而已,谁也猜不透,爷爷的下一道考题会是什么?曾经,在爸爸还没有去世的时候,爷爷也曾开玩笑地说过,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
郑可婉:“……”
她默默地在心里吐槽: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