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傅氏的计划书很好，对费氏来讲，那是值得考虑的项目。”
“原来如此。”值得考虑，并不是一定会考虑，所以，她还是占有一部份的原因，那傅君，他知道这层因果关系吗？
“我想问问，我妈跟晋莫宁的关系，你知道这件事吗？可不可以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么？”一听到晋莫宁，费行羽的脸色便沉了沉，昨天，晋莫宁说的话，让俩人的关系彻底决裂！
晋莫宁就是禽兽，竟然强，奸慕珍；竟然敢对慕珍做这种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慕珍几十年来都不找他，当初三人关系那么要好，她肯定觉得，晋莫宁所做的这件事，他费行羽是知道的，甚至，还可能同意了晋莫宁的做法。
“我想知道，我妈是不是破坏了他的家庭，导致他妻子有了精神病，还有他跟他儿子关系不好……是因为我妈？”安晚站在那里，午后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费行羽仿佛看到了年轻的安慕珍。
是的，特别像。
想要知道答案，不会拐弯抹角，会直接问对方。
“谁跟你说的这些？”费行羽声音冰凉，“你母亲不会是那种人！”
费行羽的口吻十分筹定，安晚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有做那些事，是不是？”
“是的，慕珍不会做那种事！晋家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那是晋莫宁自作自受！”费行羽握紧拳头，“是他活该！”
安晚听到他握拳头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可见，他握得有多紧，他脸上的神色，更是深沉跟冷漠。
难道现在费家跟晋家两家的关系闹掰了？
那天去参加费老爷子寿宴的时候，晋越不是跟他有说有笑的在那里谈笑风声吗？关系亲密，根本不像是普通生意上的伙伴。
倒像是，故交。
但费行羽的话，让安晚的心变得没有那么压抑，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她似自言自语似的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觉得我妈不会是那样的人。”
“是，慕珍很好。”费行羽想到晋莫宁的话，心中一痛，“她真的很好，善良，懂事，温柔，顾全大局，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唯一不好，就是当年选择了晋莫宁，毁了她一生。
为什么不选择自己？为什么不选择自己？费行羽脑海里一直在响这个问题，当初关系那么要好，他甚至还跟她表白了。
但安慕珍没有接受他，拒绝了他。
“这个社会，坏人长命百岁，好人却总是活不长。”安晚涩涩的回了一句，“那我不打扰费董了，我带吉吉到处走走。”
费行羽低头看了眼一直坐在安晚身边的狗，身形庞大，是只藏獒，凶猛的狗类，可呆在安晚身边，出奇的乖。
“我想多听听关于你母亲的事，你有空吗？”费行羽看着安晚问道，他的眼里，安晚看到了他对自己母亲的感情。
关于母亲的过去，安晚从来不知道。
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过。
只知道，她坚强，善待着身边所有人，甚至连一直欺负她的陶萍，也是一忍在忍，默默承受着所有一切。
她对费行羽是什么感情，安晚不知道……
离开得突然，留下的全是疑惑。
“嗯。”安晚点了点头。
费行羽满足的点了点头，俩人走到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吉吉守在中间那里，像一个士兵，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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