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她咬着唇的力度重了些,隐隐可见唇瓣上浸出一丝鲜红。
年瞿旸的目光沉了下去,不容她拒绝的,俯下头,直接攫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比刚刚火热了很多,他的手将她又紧紧的箍进了怀里,顺着她的背一路往上,像是在安抚,又像是要给她什么力量。
“说啊,怎么说不下去了。”等到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的身子终于不再僵硬,他才放开了她,略带戏谑的说道。
看着面前男人的表情,希和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他都是不会相信的。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的道:“你不该这么晚了出来找我的。”
年瞿旸搂着她的力度重了些,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
希和一噎,别开了头,可刚别开,又被男人给温柔的转了过来。
“希和,你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让希和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幽深柔情的双眼,“你明明已经爱上了我,又为什么要逃避?你很喜欢芯瑜,你也要跟慕靖桓离婚了,不用对我说那些违心的话。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当……孩子的母亲。”
说到最后一小句时,他的声音明显的黯沉了许多。
希和的眼里闪过慌乱。她想要躲开,却拗不过面前男人的大手。她干脆直接闭上了眼,下一刻,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
年瞿旸咬了她的唇瓣一口,见她睁开眼,他又轻柔的含吮起她的唇瓣,小心而又轻柔。
“说你想要跟我在一起。”他一声一声的诱惑她。
希和的嗓音一瞬间变得干涩沙哑:“我不该跟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
“年瞿旸。”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感觉到心上一阵一阵的刺痛,她忍不住的自嘲,“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有你的城堡,我有我的茅草屋。嫁入豪门这种戏码,有过一次就够了,多了人会疯的。”
年瞿旸的脸色微微有些沉,他顺了顺她的长卷发:“老爷子找过你了?”
他似乎是忽略了很多细节。
这些时间以来,他一直沉浸在被她三番两次的拒绝之中,仔细想想,老爷子最近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
希和摇头:“他没有找过我。”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希和的心一跳,转过头去看他的双眼,只一眼,就觉得自己心里的防线处在无限的崩塌之中。
“其实我们做朋友不也好吗?我可以帮你照顾芯瑜,又可以——”
“朋友可以上床?”年瞿旸的声音冷了许多,直接的打断了希和的话,“我只要芯瑜的母亲照顾芯瑜。”
希和的心一痛,眼神也倔强了起来。
年瞿旸见她又要逃避,恨不得掐死怀里这个女人。他咬了咬牙:“芯瑜根本不想要别的女人做她的妈咪。她已经四岁多了,见过的女人比你想象得多,如果她早就同意,老爷子怎么可能拖这么久。希和,你昨天狠心赶走了她,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她的心里,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生平第一次那么想要你做她妈咪,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和
背叛了。”
希和的心一跳,忍不住的抓紧了年瞿旸的袖口。
昨晚年芯瑜那失望透顶的眼神晃过她的眼前,她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额头上发出了阵阵虚汗。
她的脸色从苍白到病态的通红,再到惨白得毫无一丝血色。
路灯的光芒打在她的脸上,年瞿旸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温度异常高的脸,从她满带疲惫的眼睛里,可以看到许多的血丝。
这不是因为熬夜而出的血丝,更像是因为感冒发烧而极力保持清醒时弄出的血丝。
度假村为了迎游客而用了人工降雪,南山计划非常出名,年瞿旸也是知晓的,此刻他才注意到她单薄的秋裙,下面裙摆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团。
他的眼色蓦地就沉了下去,一下子就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希和还想挣扎:“年瞿旸,你放我下去……”
“闭嘴。”他喝住了她,“我就是太纵着你,才让你几次三番的伤我的心。希和,如果你真的不爱我,现在再给我一耳光,让我滚,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再来纠缠你。”
他的眸光透着了丝凌厉,抱着她的手却很用力,根本不会放开的姿态。
希和的头被他这一声喝给喝得有些晕,她呆了呆,而后抿紧了唇,放在胸前的手,却死死的握紧。
他知道她不会再下这个手的。
她已然已经后悔以前做的事情。
希和一口气喘不上来,重重的咳了好几下,嗓子干痒得厉害,等到稍微平息气息时,人已经被年瞿旸给抱上了车。
他本是想将她放后座的,可又想到不好照顾她,还是放到了前面去。
车子很快朝山下开去。
路上,刚刚强撑着的希和置身于温暖的车中,再也忍不住的眼皮子往下掉,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旁边的年瞿旸见她难受,将车子开得更快。
途中,年老爷子将电话打了过来。
“我早就说过,让她进门,是不可能的!”年老爷子几乎猜中了自己儿子是去干什么的。
希和从前晚后的行踪,他一直都有掌握,知道自己儿子是去了哪里,顿时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年瞿旸冷冷的道:“她是要嫁给我,不是要嫁给年家,你不让她过门可以,我本就已经想过再回美国。”
淮城这个地方,她留下来,到处都是她和慕靖桓的回忆。他当初回来,本就是为了找她,找到了,自然是要回美国的。
“你!你这个不孝子!”年老爷子的呼吸重了起来,几口气没喘上来,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手机另一端传来年老夫人担忧的声音。
年瞿旸的手顿了顿,敛下了眉,终还是挂了手机。
一旁的希和微微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的面容上,两行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路上年瞿旸又打了个电话到年家的私人医生那里,让人立马朝他的公寓赶去。
车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别墅用了指纹密码,他抱着她,也很轻松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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