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不甘心地快步跑出来:“柠歌,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你千万别作践自己呀!”
岳柠歌站定身形:“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魏越泽拧眉,然后伸手一把将岳柠歌揽在怀里,眼底全都是含情脉脉:“你这人说话还真的不客气,本将军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废话!”
他的一声“本将军”一声“未婚妻”让原本已经飘到了云层之巅的张念慈又狠狠地摔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在魏越泽怀里的岳柠歌。
这昨夜不过是一宿未归,怎么就勾搭上了将军!
张念慈嘴角抽了抽,然后赶紧上前去:“柠歌!你就不要你七哥了吗?你七哥为了你逃婚的事,可是操碎了心,现在……”
“你这女人搞不清楚状况吧!”魏越泽蹙眉,“我柠歌是大齐堂堂贤毅县主,哪儿来的什么劳什子七哥!”
魏越泽一心想要让岳柠歌和娰尊撇清楚关系,登时不耐烦地说道:“那些想要攀亲戚的,还是早些断了这念头。长公主的义女,除了一个为营丘郡王的舅父之外,就只有姓岳的亲戚了。”
他眸光深邃,好似要将娰尊给看化一样:“是不是,七爷?”
他分明是在挑事。
渡忘川暗暗地抹了一把额上冒出的汗珠子:魏云那老匹夫是怎么教的孩子,怎么把小主子给教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七爷都能够随随便便得罪了吗?
张念慈懵了:“什么贤毅县主,什么长公主义女,你在说什么?”
魏越泽拧着眉:“倘若在秦国,本将军在听到任何有关本将军未婚妻的闲言碎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等着见阎王。”
魏越泽的话刚刚已落下,张念慈就觉得脚上一阵绞痛,双腿一软,就跌坐了下去。
岳柠歌倒是没有想过要去扶她,只是眼底带着深深的鄙视,一场仇恨就能够阴谋到如斯地步的人,有什么好可怜的。
只是……
岳柠歌道:“我还有话要同七哥说。”
她从魏越泽的怀里钻出来,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沓银票,走到娰尊的身边:“七哥,差点忘记了,这本来是我昨天去拿的银票,现在我们要分道扬镳了,这些银票就给你们吧。”
“是呀,昨天老头子我是亲眼看到岳姑娘从得胜银号拿的银子。”渡忘川的话无疑又给了张念慈一个耳刮子,啪啪作响。
岳柠歌见娰尊没有动,然后将银票塞给渡忘川,叹了口气:“七哥现在还在怪我呢,接下来的路,你得好好照顾他,我在荡城等你们。”
张念慈哪里想得到,她静心设计的一切,最后对于岳柠歌根本没用,而且……
她居然是长公主的义女!
她的父亲、忠叔,还有那些张家的仆人,不都是死在长公主派出来的杀手手上吗?而她居然和凶手的义女在一起待了那么久!
张念慈的眼泪克制不住地落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被自己蠢哭了,还是因为双脚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眼睁睁地看着岳柠歌在魏越泽万分宠溺之下上了马车,又眼睁睁地看着娰尊的双目里面带着不舍,她很不甘心!
岳柠歌上了马车之后,心中一直闷闷的,她的脸就像苦瓜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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