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老人家说的什么话,我方才是有些过激了,可能是被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岳柠歌指了指桌上的两杯茶,“老人家是给我准备的吗?”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这么一说,岳柠歌就不客气地落座了。
她在黑色的药浴水里面泡了不短的时间,再加上一直都在运行武力,所以早就饿了。
刚刚喝了口茶,满嘴的桃花香,她又忍不住拿了快糕点往嘴里面塞:“你这茶和糕点真是美味呢。”
“铛!”
渡忘川将匕首放在石桌子上,岳柠歌见状就要伸手去拿,然而渡忘川却不给她得逞,手一收,匕首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岳柠歌赶紧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越泽和魏阀的关系怎么样。”渡忘川将匕首又一次放在桌子上,“你告诉给我我想听的,我自然将匕首还给我。”
“就这么简单?”
“你只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不仅仅还你匕首,还放过你和你的那个朋友。”
岳柠歌赶紧坐端正了:“你问。”
渡忘川道:“魏阀如何培养魏越泽的。”
“听魏越泽说,他十岁那年回到魏阀的时候就被元帅给丢到了校场上去训练,小小年纪就从军,然后南征北战,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那么小就上战场?”
“不是么!”岳柠歌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都觉得魏越泽不像元帅的亲生儿子,你瞧那少将军魏渊,都在呵护之下长大,现在都还在学院读书呢!我还知道,当初天道院本来是要招收魏越泽的,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魏越泽连书都没读成。”
岳柠歌一面说,一面注意着渡忘川的表情,她隐隐觉得渡忘川不是会无端端地问起魏越泽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
果然!当岳柠歌提到魏越泽没有进入天道院修行的时候,渡忘川的脸倏的就垮了下来,一双拳头都捏的很紧,那模样用咬牙切齿来形容都不为过。
“那现在,魏越泽在哪儿?”
岳柠歌不是个傻子,哪儿能够告诉渡忘川魏越泽和圣域的关系,于是道:“我们本来是约好一起来秦岭治我眼睛的,可后来遇上了蜃,不小心进入了幻境之中,结果就走散了。”
“你的意思是说,魏越泽很可能在秦岭里面?”
“这个可说不好,他是个将军,现在本来就在边境屯兵时刻准备,我觉得他不大会为了我这个小女人而孤身犯险。”
“他和他父,父亲一样,都重情重义,怎么不可能!”
虽然渡忘川掩盖的很好,但岳柠歌还是捕捉到了一点点。
父、父亲?
别说渡忘川中间打了个顿,就是这一句父亲都不大对劲。
一个秦岭深处医神世家的弟子,怎么可能对魏阀的元帅有这样深入的了解,连人家重情义什么的都知道?
岳柠歌道:“其实吧,我觉得天道院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天枢院呢!”
她故意加重了天枢院三个字,登时就看到渡忘川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将她望着:“你知道天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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