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红了脸颊,虽不情愿,但还是将请帖送到岳柠歌的手上:“小姐哪儿学的这样流氓话语。”
岳柠歌摇摇头,还需要学么?她与生俱来。
“魏夫人说,魏阀的荷花开的极好,邀我赏荷。”岳柠歌将请帖合起来,“你怎么看?”
愣了好半天,燕舞才回过神来:“小姐,你问我吗?”
岳柠歌道:“这里除了咱们两个还有其他人?”
“我觉得吧,最后小姐就别去了。”燕舞十分耿直地说道,“回绝了魏夫人吧。”
岳柠歌点点头:“好,你去回复魏阀,六月二十,我会准时到的。”
“小姐!”燕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不是……”
“燕舞,你这样怎么成大事呢?”岳柠歌解释道,“魏阀因为魏渊和我的事已经和长公主闹翻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可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所以,这个约我一定会赴,魏阀到底是手握重兵。”
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燕舞满脑子的黑线,却又从岳柠歌话中挑不出毛病来,只能悻悻地去复命了。
岳柠歌打了个哈欠,赶紧往床榻上一倒,魏夫人的请帖来的可真是时候,她还正打算去魏阀溜达一圈,当然是夜间的。
她得从岳锦绣的那一堆堆嫁妆里面找出羊皮碎片。
不过当下,有了请帖,那就另说了,最起码不用偷偷摸摸地去魏阀,正大光明地去偷东西,倒是好玩。
岳柠歌迷迷糊糊地便是睡着了,直到下午李嬷嬷带了御医过来才醒。
御医给她诊了脉,连连惊讶她恢复如此之快,又为她开了几副巩固的药才放心的离去。
要说她能恢复的这么快,全靠魏越泽日日都为她输入武力进行调息。
御医才刚刚一走,姜即墨就死不要脸地凑了过来。
岳柠歌眯起眼睛:“我的小舅舅,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
“你个死丫头,说的什么话!”姜即墨啐了一口,“小舅舅是这样的人么?你丫的可别忘记了,当初你被魏渊害的九死一生是谁带这廷尉府的衙役去将那厮抓了的?真是的,都不记着小舅舅的好!”
姜即墨生气的黑着脸,心中直打鼓。
岳柠歌为姜即墨斟茶:“小舅舅,喝口凉茶,消消火。”
“火气甚大,消不了。”姜即墨装腔作势地将脑袋抬的高高的,但是手还是不自觉地去接茶杯。
外面的天实在太热了,他豪饮了一口,然后又道:“你别以为我喝了茶就是消了气,没那么好说话。”
岳柠歌心知他肯定是有事来找她,赶紧顺着话道:“那小舅舅要柠歌做什么呢?”
“你自己问的哟,不是我强迫你的。”
“是的是的,是柠歌犯贱,想要帮小舅舅。”
“嗨!说的什么胡话!”姜即墨不高兴了,“你是我们长公主府的义女,是堂堂的贤毅县主,什么犯贱不犯贱的。”
岳柠歌笑道:“赶紧说吧,你这样装腔作势的。”
姜即墨这才要进入正题,但刚刚一开口却又觉得周围不大安全,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四下望了望,然后将门给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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