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极好。
封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最后只道：“你想让我帮你套什么话？”
北辰衍一听，眸色却骤然冷冽了几分。
“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两人进了房间，蒙着桂嬷嬷眼睛的布被解开。
第一眼，桂嬷嬷看到的是北辰衍，瞬间，眼中满是惊骇。
“你，你是......”桂嬷嬷一脸不可置信。
没人理会桂嬷嬷，而桂嬷嬷的视线却依旧落在北辰衍的身上。
“二皇子，你竟然没有毁容。”桂嬷嬷的表情，有几分的耐人寻味。
“你很希望本王毁容？”北辰衍开口，声音冷冽异常。
“没，没有。”桂嬷嬷面色一片死灰，眼神有些闪烁，眼底满是慌乱。
“桂嬷嬷，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可否跟本王说说？”
说着，北辰衍拉了一个椅子，坐下。
封鸾：“......”她也想坐一坐。
“不，老奴什么都不知。”桂嬷嬷的脸色，更加的慌乱了，“宁王，你快让了我，若是离妃娘娘知道了你将我抓了，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桂嬷嬷的模样，瞬间变得凶狠，说出的话也满是威胁。
显然的，是在离妃的身边作威作福的习惯了的，而对于北辰衍，她是除了第一眼的时候有些畏惧之外，分明是没有一丝的害怕的。
毕竟，在桂嬷嬷心中，北辰衍不过是一个废子罢了。
“你不过是一个下人，你以为我母妃会舍我帮你？”北辰衍一脸的轻蔑。
然而，北辰衍的话，却是让桂嬷嬷的神情更加的倨傲起来，“娘娘怎会帮你？”完全不在乎的语气，十分的酌定。
这话，却让北辰衍和封鸾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一眼。
“我不是母妃的儿子。”北辰衍突然开口，声音酌定，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桂嬷嬷脸色大变。
“你......你胡说什么，你是离妃怀胎十月剩下来的。”桂嬷嬷的语气虽然非常的坚定，但是眼神却越发的闪烁起来。
如此，北辰衍已经清楚的知道，桂嬷嬷是不会说真话的了。
想着，便对着一旁的封鸾点了点头，示意让封鸾亲自出马。
封鸾会意，便走到了桂嬷嬷身边。
不及桂嬷嬷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桂嬷嬷的瞳孔就渐渐散开，变得空洞起来......
半个时辰后，屋内一片沉静，封鸾和北辰衍两人，脸上都是震惊。
在北辰衍的震惊之下，还带着几分的隐忍和愤怒，隐隐可见北辰衍眸中点点的泪光。
封鸾看着，想要出声安慰，却又不知道如何的开口。
原以为答案是‘是’与‘不是’，却没有想到真相竟然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复杂许多。
他们只以为离妃心狠手辣，却没有想到离妃竟心狠到这般的让人咋舌的地步。
封鸾的眼中，隐隐有着心疼之色，却终究还是被她强压了下去。
这些，终究与她无关的。
想着，封鸾眼中的心疼全部散去，只剩一脸的冷硬。
一码归一码，与北辰衍之间的事情，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