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折腾太久，她也很累了。</p>
就那样趴在褚晏身上，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p>
天刚泛起亮光的时候，褚晏睁开了眼。</p>
他感觉头痛欲裂，胸前沉重的让他没法呼吸。</p>
垂眸一看，原来怀里趴着一个人。</p>
褚晏也没将她扯开，尽管脑袋很疼，他也忍受着，安静的盯着胸前的女人在欣赏。</p>
抛开她只有五分像昭昭的模样，其他给他的感觉，真就跟昭昭没区别。</p>
褚晏在想，要不是当初他亲自送昭昭去火化的，他真就怀疑现在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昭昭。</p>
只是车祸让她毁了容，她换了一张脸而已。</p>
不过想想她都生下三个孩子了，孩子又才三四个月，怎么可能是他的昭昭呢。</p>
他的昭昭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p>
刚想到这里，褚晏眼底又是一片忧郁。</p>
而此时，他身上的女人也醒了过来。</p>
睁开眼看到身下的男人在盯着自己，叶昭昭忙起身来，一脸的不自在。</p>
“那个，你昨晚在墓地喝太多酒，我把你送回来后，你拉着我不放我才在这儿睡着的。”</p>
“既然你醒来了，那我先走了。”</p>
她整理了下衣服，准备出门。</p>
褚晏也跟着坐起身来，不紧不慢开口，“你见着她了？”</p>
叶昭昭微楞，扭头。</p>
褚晏看着她，脸上的神色虽然缓和了很多，但眼睛依旧是红的。</p>
连说话的嗓音都有些哑，“我说我的妻子。”</p>
褚晏问她，“你看到我的妻子了？”</p>
听着他说出来的话，叶昭昭又忽然感觉胸口一痛。</p>
她忙稳住神情，点头，“嗯，见着了。”</p>
褚晏还很难受，疲惫的靠着沙发，眉眼阴郁。</p>
“她是车祸去世的，死的时候才23岁，也是我把她害死的，她死的这一年里我怎么都走不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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