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家丁冷笑一声:“呦呵,哪里来的棺材瓤子,福王府的事情都敢管?”
贾牧冷笑道:“我看该死的是你!”起身,一个巴掌抡圆了,朝那家丁的脸上打去。
这家丁不怒反笑,“打得好,打得好,今儿让你站着出去,算你五爷白被打。”
贾牧道:“我国子监贾牧,行得正,坐得端,怕你这假冒福王府的贼人不成?”
见贾牧气定神闲的样子,这刘五也有些没底,转头吩咐道:“去,再叫些弟兄来。”
“牧兄,咱们是不是也叫些人?”
听余槐安这般问,贾牧摇头:“君子不党,不必,公道站在咱们这里。”唬住了,这事就成了,他怕的是这伙人直接拿人。
那妇人要来纸笔,说她的丈夫是禁军里的枪棒教头,给店家些钱,让店家找人把这信送去。
这店家倒也滑头,收下信,当场没答应,转头却派人送了去。
这乔教头还没有来,那刘五见自家来人多了,胆气也有了,也不想被其他人抢功劳,这就朝那妇人围去,就要抓人。
“要抓她,先把我抓了!”贾牧挺身而出,余槐安见了,热血沸腾,也朝那些家丁走去。
“嘿,孙子,就那么想找死!给我打!”
贾牧护着脸,拳脚雨点一把打了下来,店家一看这个情况,忙来劝架,平日养的那些护院都派上了用场,和福王府作对,他不敢,但是劝和,他是敢的。
不一时,巡城的兵马司来了,问道:“这是怎么了?”
店家道:“有人冒充福王府的家丁强抢民女呢,你看看。”
兵马司的一看,这事儿麻烦了,这刘五还真是福王府,而他认识,店家忙道:“长官,把他们送去王府,让王府的人看看,这帮人到底是不是,那两国子监被打得够呛,要送医呢。”
国子监的兵马司也不敢惹,这就把人拉开,把刘五扭送到福万府。
福王府确认这刘五是府上的人,这兵马司的就赔笑离开,等这刘五再去的时候,乔教头谢完贾牧,已经把妻子张氏领走了,可谓人去楼空。
“他娘的,贾牧,要是让我抓住,我让你不得好死!”刘五抓狂。
······
秦可卿听说贾牧受伤了,动身来看,先到王熙凤处,问起了情况。
王熙凤道:“伤的可真是不轻,那太医说要养百来天的,不过他还真算是个人物,愣是没喊一声疼,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秦可卿把那日遇到贾牧,没有行礼的事情,说自己打算设宴赔礼,但是昨夜贾蓉没来,听了这消息,打算来陪个不是。
王熙凤道:“你要真是赔不是,还是跟你丈夫一起来,你一个去看他,总是不方便。”
“正是。”秦可卿起身走了,没多久,王熙凤听到院子外有动静,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平儿道:“见牧大爷伤城这样,林姑娘看了只是哭,眼睛肿的和桃子一样,宝二爷见了,便嚷着要把福王府的大卸八块,赶巧二老爷到这边来,听见了这话,动了气,现在正拿着树枝打人呢。”
王熙凤“呦”了一声,忙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