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霞愣了愣，刚刚只顾着给小张说他的工作态度问题了，没注意看进度条的长度。
这会儿她看过去。
霍！
总部警卫军的那份投诉书竟然只占了一小部分，进度条下面还有一大截呢！
“难道都是投诉书？”
李云霞的心也紧张了起来。
要是这样的话，这得多少人投诉他们啊？
她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这么多的投诉！
“对。”小张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不少，生怕引起李云霞的注意。
李云霞下拉了一下，发现似乎总部的各个部门都有，她不由得把目光转向小张：“邮件哪里来的？”
小张：“总部秘书处。”
“难怪了！”李云霞点了点头。
要不是总部秘书处的话，也不可能一下子收集齐这么多部门，这么多岗位的投诉书了。
李云霞继续查看起那些投诉书。
小张在旁边解说道：“李主任，刚刚我看的时候已经发现这些犯事的人都有一个特征，您看这里……”
他指了指电脑屏幕右上角的一个位置，说道：“学员编号前面都是687902，只有最后面的三个数字有所不同，也就是说都是同一批的学员。”
“你都看过？”李云霞问道。
“几乎都看过吧。”小张虽然的确都看过，但也怕自己有疏漏，所以在话中用了一个表示不确定的副词。
“687902，那就是上一批了，而且还是我们这边的……是那个研究院来的苏阳主持的那一批！”李云霞瞳孔微缩，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
那一天，研究院的一级研究员郑海突然给她打电话过来说，那一期的培训要换一个新人过来主持。
李云霞以为是正常的新人历练，也不以为意，并且还因为郑海说新人比较紧张，宽慰了一下对方，让他放心大胆的去干。
“但好像也没太大问题吧？”
她听小张和警卫汇报过苏阳的洗脑内容。
虽然有点偏，但也不是偏得特别离谱。
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所以她也没组织人手进行二次培训。
但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李云霞继续一张一张的看了下去。
打架！
打架！
还是打架！
一整封邮件看下来给李云霞的感觉就是，除了打架还是打架。
这一批学员似乎都是那种一点就炸的性格，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
等李云霞将他们的打架原因都看完之后，整个人都沉默了。
这让她怎么评价呢？
说他们对，不是；说他们不对，也不是。
因为这帮人都是因为听到有人诋毁首领的声誉，而大打出手的。
说他们不对，不就是认为首领该骂吗？
但是说他们对吧？他们这种小题大作的行为似乎又不值得提倡。
良久，李云霞叹了一口气，问道：“秘书处那边怎么说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这么大的事情，秘书处那边居然没有任何批示。”小张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他也是从邮件之中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才会这么紧张的。
“那就不用管了！”李云霞开口道。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