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认真的。”谢凯神色秒变，眉眼里少了几分轻浮。
陆时野给他发了烟，幽幽叠起一条腿也吐了口烟，用一种兄弟我懂你的语调开口：“那你以前那些呢？哪次不是认真的？”
顿了下，陆时野轻描淡写道：“换一个。这是我们家世交的妹妹。不要闹得太难看。”
谢凯抬眼：“怎么，伯父看不上我？让你来当说客？”
说着，谢凯笑了笑，眼神里透着几分自负：“我们谢家也不是这么差吧？”
“不是。”陆时野实话实说，“就咱们这交情，我不想以后你们分手，我难做。及时止损吧。”
谢凯好笑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会分手？我怎么就不能认真？你见过我追一个女的追四年？”
陆时野顿时噎了，心里头越发地烦躁。
“她跟你平时交往那些女的不一样。”
“我知道。”谢凯也吐了口烟，把一截烟戳在烟灰缸里，按了按，神色无比认真，“以前那些，我断得一干二净。
遇到她，我就想认真了，就想定下来了。
男人嘛，都知道，都哪些女的适合结婚，哪些女的只适合玩玩。
段荔儿就是我想带回家，想给她妻子身份的女人。”
“拿带回家以后呢？”陆时野黑着脸追问，“你自己玩得有多花，你自己又不是没点数。”
“带回家后，就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了。怎么？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觉得我会偷腥？对不起你们家的世交妹妹？”谢凯戒备睨他，“我说，小野，我说……你是不是对段荔儿上心得有点过分？”
“你不懂，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是我兄弟，我是不希望闹得太难看。”陆时野侧着脸，面色沉沉，没怎么去看谢凯。
“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谢凯一双大手拍在陆时野肩头上，揉了揉，“有那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咱们两家的合作。”
陆时野眸色忽地一暗。
狗东西，这是在敲打他呢！
陆时野也笑，又跟谢凯嘻嘻哈哈了几句。
两个人又像是没有隔阂一样，重新谈天论地，碰杯喝酒。
只是两人也都清楚，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谢凯在试探他，他也在试探谢凯。
离开会所，陆时野敛起了神色，一脚踩尽油门奔着他哥公寓开去。
陆时安这个人太直，不喜应酬。陆氏很多项目的应酬都交给他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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