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执法院内庭封闭了,其余人都只能在外庭等候。
&esp;&esp;袁文博和陈淮生一样,也不知道通知来干什么,如果真的是龙岩坊市出事,难道还能让他们几个炼气一二重的小字辈去解决问题?
&esp;&esp;陈淮生不知道,但是袁文博却知道主持龙岩坊市的是一名筑基二重的长老,另外还有一名筑基客卿协助,具体还有知客院的多名练气八九重的仙师。
&esp;&esp;如此强悍的实力坐镇,怎么会出事?
&esp;&esp;无论哪个宗门,坊市都是不可或缺的。
&esp;&esp;一方面宗门出产要通过自家坊市销售出去,二来宗门所需物资,也需要坊市交易进来。
&esp;&esp;如果完全依赖于外人或者商团,那不但成本高昂,而且渠道为外部所掌握,很容易被人卡脖子,这和招收弟子必须自家掌握一样,都是大忌。
&esp;&esp;另外坊市也是外界情报消息来源的一个重要渠道。
&esp;&esp;重华派限于门派实力,只在岩角这一位置绝佳所在设立了龙岩坊市。
&esp;&esp;除了自己的龙华坊外,另外龙岩坊市也有许多散修和其他宗门的坊店在这里落足经营,只不过都需要服从重华派的管理。
&esp;&esp;可以想象得到,出的事肯定不小,否则不至于连一直在外的云鹤夫妇都赶了回来。
&esp;&esp;执法院内庭大殿。
&esp;&esp;大殿外已经升起了双重禁制,隔绝内外,而还有多名练气七八重的弟子神色严肃,手握法器和神符在外巡逻察看,防止被外人偷窥。
&esp;&esp;大殿内气氛一派肃杀萧索,令人窒息。
&esp;&esp;白面长须的男子端坐左侧上首位。
&esp;&esp;他的对面是一个空位,那是首座长老的位置,但是重华派自打二十年前首座长老冲击紫府失败道解之后,就一直空缺。
&esp;&esp;空位下边是两名紫衫长老,而在白面长须男子下首分别就是传功院执事尤少游,知客院执事欧庆春,内务院执事佟百川,然后再是执法院执事吴天恩。
&esp;&esp;正中间的位置也是空着的,那是掌门御座。
&esp;&esp;在最下手,有两排客座,面对正堂,与两边主座拉开了一定距离。
&esp;&esp;“说吧,在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若是咱们这帮人都还信不过,那重华派就真的要寿终正寝了。”
&esp;&esp;白面长须老者轻轻捋了捋胡须,虽然面色略带疲倦,但是疏眉星目中的几分恬淡儒雅之气,让人下意识地礼敬三分。
&esp;&esp;“谁先说?”
&esp;&esp;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客座上的三人身上,其中一人几乎是瘫软在座位上的,脸色灰白,嘴角仍然在不停地涌出血沫。
&esp;&esp;另外两人中一人神色尚算镇定,而另外一个人则气色苦涩,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esp;&esp;“怎么,你不是自认为胆大,连应劫都不怕么?现在连面对现实说真话的胆子都没有了,天大的事情也还有我们在座的几个老家伙扛着呢。”长须老者脸色微微一沉,“再不济道消人解,也是我这个老不死地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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